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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對準了自己的胸膛。
傅知玉簡直要扶額了,他現在自然什麼心思也沒有了,可不管怎麼說,陸簡那是個無辜的人。
“把銀槍放下,”他有些生氣,直接護在陸簡身前,一腳踢開了他的槍尖,盯著明顯怒氣極盛的謝恪一字一句下著命令,“你、敢。”
傅知玉用了十分的力氣,他本來變異過力氣就很大,但也不知是不是謝恪受傷的原因,明明在一年多以前他可以限制住傅知玉,現在卻被他一腳踢開了槍尖,連人也往後退了一步。
他傷口應該又開了,屋子裡漸漸瀰漫出血腥味。
“起來,”傅知玉不管他,低頭把陸簡扶了起來,發現他渾身都是軟的,應該是嚇的。
就這種情形,恐怕雙方都沒什麼心思了。
謝恪看著他的動作,只覺得自己好像所有情緒都要被眼前這個人控制,而自己還甘之如飴。
他終於在傅知玉的眼神裡把銀槍丟到了一邊,然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對不起,知玉,我明明已經準備改了……”他語氣裡有微微哽咽的聲音,“我不是想嚇到你,也不是想惹你生氣,我就是、就是,不想看到你碰別人,我會被你弄死的,真的會的……”
傅知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站起來沒多久又地上癱著的陸簡,心裡的感覺是說不出的複雜。
不就是寵幸個人嗎?謝恪把自己當什麼?至於弄成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