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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滿貫一聽這話更來氣了,“你到底向著哪邊的?”
鄧靜河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道:“實話而已,錢叔叔不是剛從昭王那邊出來嗎?可也沒得到什麼,一來人家還在生氣,二來,也許我們也真沒做到點子上。”
錢滿貫聽完之後想了想,倒有幾分道理,又問道:“那賢侄有什麼法子嗎?”
錢滿貫其實和鄧靜河很少交流,他早就知道這個人在鄧家的後院裡面不受寵,但如今出了事情了,這人看著倒是最冷靜的一個,他一點也不見慌張,看那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彷彿鄧潛這次倒黴正合了他的意一樣。
“我可沒什麼法子,您看,我自己家還亂著呢,”鄧靜河笑了笑,又道,“我記得,錢叔叔也算和元家有些交情吧?”
傅知玉那邊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會鬆口,錢家卻轉頭求到元家去了。
四家雖然各自競爭,但是仍然維持著表面上的平和,這樣鬧一下,元江文也很尷尬,但是那是傅知玉的事情,他自然不能開口替他原諒。
但一直推脫不見這也不是個事情,最後是元鷺代替自家爹去見了錢滿貫。
真要算起來,四家之間都是互相有過幫助和恩惠的,元江文一直避而不見,其實也很明確地說明了他的態度了,他向著傅知玉,肯定不會在這節骨眼上幫忙。
元鷺出來和錢滿貫打著哈哈,其實心裡也有幾分心不在焉。
錢滿貫看出來了,但是他也沒有辦法。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陳國遠在千里之外,天知道還會有什麼意外發生,現在賠多少錢他也不管了,只想把兒子救回來,便絞盡腦汁地和元鷺套近乎。
“賢侄,你看,他鄧家前段時間得罪了你,但我錢家沒有吧?我們向來是朋友的,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你明衝哥哥還給你買過糖呢,你不能這麼見死不救吧?”
元鷺不記得錢明衝有沒有給自己買過糖,但是他知道表哥不願見這個人的原因,祭祀那天香爐的事情,整個元家都知道。
鄧錢兩家倒黴他喜聞樂見,但是元鷺打發完錢滿貫,回頭去找傅知玉聽他的意思,卻未見他臉上有開心的神色。
“這不是我做的,”傅知玉道,“也不由得我控制,短期內好像替我出了口惡氣,但仔細一想,卻沒有這麼簡單。”
元鷺知道,又小心翼翼地問他:“表哥心裡有什麼猜想嗎?”
“有的,”傅知玉沉默了一會兒,又補充了一句,“若是錢家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