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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的丫鬟僕人跪了一地,太守本人被摁在最前面,動彈不得。
傅知玉便坐在大堂中間的椅子上,他今天少見地穿地正式,鸞州太守還穿著睡覺時候的褂子,抬頭看他一眼,便看到他衣服上鏽的四爪金龍。
他一旦下定了決心,動作就很快。
傅知玉是朝中唯一一個分封割地的王,皇帝賞的衣服是四爪金龍,離九五之尊的五爪金龍只差一線而已。
所有人都知道傅知玉非常特殊,也有各種各樣的謠言,大約說是這位曾經救過當朝皇帝的命,與謝家的關係也非同尋常,才能有這樣的尊貴身份。
所以,一開始大家都不敢碰他,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到麻煩,但是日子久了之後,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
皇帝這三年沒有來過江南,謝家似乎也忘了這塊地方,這新來的江南王不管事,除了不接拜帖不見人之後,其他的事情都好說話,這樣溫和的脾性養下來,便叫人生出異樣的心思來了。
這整個江南都是傅知玉的,如果這個人很好控制的話,豈不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這次的香爐,不過是個試探而已。
鸞州太守被士兵按著跪了下來,他其實心裡清楚這到底是因為什麼,不過傅知玉之前和他相處的時候都十分禮貌客氣,整個人看起來脾氣很好又很好騙的樣子,如今坐在堂前,低垂著眉的樣子好像也沒有很生氣,只是在喝茶而已。
可能只是元家知道了,元江行在生氣而已,為自己外甥出口氣也正常。
鸞州太守安慰自己,他只覺得心裡又有了些理直氣壯的信心,敢抬頭看著傅知玉了。
他在這時候,還尚未把昨天檢查香爐時候看到那三炷香穿透銅爐底部的情形重視起來,只是望著傅知玉那溫軟的樣子,之前三年根深蒂固的印象沒那麼容易動搖,覺得自己只要裝些無辜,便能矇混過關了。
“昭王爺,”鸞州太守臉上委屈起來,“您這是……?”
傅知玉把手裡的茶杯放下,低頭看了他一眼,道:“怎麼?還和我裝傻?”
鸞州太守負責祭祀的所有事情,又是他來找自己說那些流程,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些手腳。
傅知玉要從他嘴裡知道那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在指使他做這些。
“您在說什麼呢?”鸞州太守一臉茫然,“下官做錯了嗎?”
傅知玉好心好意再提醒他:“昨日,祭祀的事情。”
“祭祀有什麼事嗎?”他仍然一臉不明白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