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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是一切順利嗎?您看,今兒廟會都要開始了,外面正熱鬧呢,官府那邊還有一堆的事情……”
傅知玉把茶杯放下,揉了揉眉心,長嘆了一口氣。
果然不能對人太好了,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這人還敢在自己面前裝傻,足以說明自己之前的行徑給了別人多大的幻想空間,以至於覺得這樣就能躲過去了,甚至開始顧左右而言他。
傅知玉抬手,做了一個往下輕輕一揮的手勢。
元江行會意,往前走了一步,說出的話整個大堂都能聽見。
“三十軍棍,打完再說,若是昏死過去,便澆一盆冷水,清醒了之後再繼續。”
鸞州太守這輩子從來沒捱過軍棍,他臉上甚至笑了一下,只覺得傅知玉在嚇唬自己。
但當士兵們把行刑的傢伙事拿上來,他便覺得有點不太對了。
“等等……等等!”
但士兵們不聽他的,把他加上了長木凳之後,又把他手腳都捆好。
太守大人現在還穿著睡覺時候的裡衣,基本沒有什麼抗打的功能,一個結結實實的軍棍下去,他先是渾身顫抖了一下,然後發出殺豬一樣的嘶嚎聲。
“太吵了,”傅知玉道,“找個東西把他的嘴堵上。”
就在找布條的那一小會兒,已經打到第三棍了,其實鸞州太守第一棍的時候就承受不住了,元江行帶來的都是自己原來手底下的兵,那以前是守邊關的,下手自然比官府裡那些捕快重地不止一點。
“我說,我都說!”
“不行,打完三十軍棍再說也來得及,”傅知玉道,“我還給太守大人帶了兩個醫師,死不了的。我給過機會,兩次,是你不珍惜,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殺雞儆猴敲山震虎,哪有隨隨便便饒過的道理。
三十軍棍打完之後,太守已然昏死過去,全府上下噤若寒蟬,一個也不敢出來攔著。
“拿盆冷水來,”元江行看了一眼,“不是要說嗎?如今,輪到他開口說的時候了。”
如今正是剛開春的時候,早上的天氣還冷著,很多人在這時候還要穿棉衣的,剛從井裡打出來的水是刺骨的寒涼,一桶澆下去之後,昏迷著的人立刻就醒了。
挨完棍子的太守明顯氣地臉色發紅,他在長凳上掙扎兩下,站不起來,便用想要活吃了傅知玉一樣的眼神盯著他。
“你瘋了!”顧忌著還圍在自己邊上計程車兵,他還沒敢說其他過分的話,“你、你、你,沒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