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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了!我是朝廷命官,憑哪條律法動私刑?!”
鸞州太守怕是真的這三年逍遙日子過慣了,現下又氣憤地不行,他這句話說出來,叫傅知玉都笑了一下。
“本王看你是糊塗了,三十軍棍還沒有叫你清醒,”傅知玉道,他從座位上緩緩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本王是江南王,江南是本王的封地,本王在這裡就是王法。”
鸞州太守說不出話,他牙關緊咬,臉上冷汗直冒。
“誰指示你做這些的?”傅知玉問他。
太守知道這幾乎就是最後通牒了,若自己這時候還不說,恐怕就不是三十軍棍可以解決的事情了。
他身後計程車兵嚴陣以待,只等著傅知玉的一聲令下。
“鄧錢兩家讓我幫忙的,”他連忙說道,“我……”
“你也想試試我的深淺,是嗎?”傅知玉挑眉看了他一樣,“想法真多。”
鸞州城是江南之首,也是這裡最繁華的一塊地方,以前還有一個江南巡撫在上面管轄著,傅知玉一來,巡撫管不到他,他便成了江南這裡權力最大的官,膨脹起來了。
“算起來,我也不是沒有責任,我剛來江南那會兒,你們是決計不敢的吧,”傅知玉嘆了一口氣道,“是我想得簡單了,既然接了旨,本來就不能撒手不管的,這樣下去,遲早也要出問題的。”
“你……”鸞州太守望著他,只吐出一個字,便被傅知玉打斷了。
“但是,出了問題就要解決,”傅知玉繼續說道,“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鸞州太守了。”
“你……!”
傅知玉擺了擺手,道:“不要激動,你從我進門的那一刻起就應該想到這個的。”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還留他做著官?
“由舅舅暫代理鸞州太守的職責吧,”傅知玉低頭去元江行說道,“您手底下可以信任的人多,各方面交接也用得上,這滿大個江南,我就不信還找不出幾個能用的人來,非得要用這個心思不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