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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
兩人就座。凌清揚斟滿面前的兩個酒杯,遞給郭煌一杯,凌清揚並不多話,仰頭一飲而盡,並用空杯向郭煌示意,郭煌見狀,也酒乾杯空。這酒一喝便知是極品茅臺,頓覺濃香滿口,渾身舒泰。郭煌本想說兩句感謝的話,豈料凌清揚豎起食指制止了他,又滿滿斟上一杯,照樣喝乾,把空杯子倒過來向郭煌示意。郭煌不甘居後,把酒傾入喉中,主動斟上了第三杯,又給凌清揚倒滿,把雙杯碰響,再次乾杯。此時再看凌清揚,已是兩頰緋紅,滿目流光。
“能把梁州的大畫家請到我府上,是我的榮幸。你我無須客套,就像到了自己家,開懷暢飲,會須一飲三百杯嘛。”
“凌總,我郭煌雖然酷愛繪畫,浪得虛名,但從未想過攀龍附鳳顯赫發達,寧願躲進小樓,自得其樂。今天能得凌總如此看重,我只能肝膽相對……”郭煌喝了酒,竟滿口文言,傾訴著衷腸。
“什麼凌總不凌總的,那都是生意場上的銅臭代號。我既然拿你當朋友,那咱們今天就改了稱呼,我比你大幾歲,你就稱我凌姐,或叫我清揚,我呢就稱你煌弟。你再叫凌總我可是不饒你,必須罰酒三杯!”凌清揚半真半假地命令道。
郭煌覺得一下從凌總變凌姐,有點難以啟齒,憋了半天終於說:“我叫你清揚總經理,不,我自罰一杯。叫清揚,這可以了吧。”
兩人對視不禁哈哈大笑,變得口無遮攔起來,一杯接一杯地喝,不久便有了濃濃的酒意。凌清揚的額頭上開始出了細汗,把罩衣脫下掛在了衣架上,剩下件揹帶式大開胸西式裙,裸露的肩頭渾圓光滑,雙臂在燈光下白得耀眼。
“晚飯不回去吃,弟妹不會見怪吧?”其實凌清揚知道郭煌是獨身,故意逗他。
“我現在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還是個王老五,沒有緊箍可戴。”
藉著酒至半酣,郭煌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盯直了凌清揚問道:“清揚,梁州城經濟又不發達,除了有些文物古蹟,並沒有多大生意可做,你怎麼想來梁州。”
“我是想了結一筆舊賬,原來並沒有打算落腳,只是來到後改了主意,碰到了欠我賬的人。”凌清揚的話多少讓郭煌費解。
“欠得多嗎?”他刨根問底道。
“看怎樣演算法了。”凌清揚很認真地說。
“那你準備怎麼個討法?”
“這得看對方準備怎麼還。”
“這個人我認識嗎?”
“難說……”
見凌清揚有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