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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郭煌也不好再問下去,他料定凌清揚肯定另有隱曲,便轉了話題。
“你先生在國外生意很大吧?”
“我們分道揚鑣多年了。”
“孩子現在還跟著你吧?”郭煌想當然順口再問,不想對方的臉有些僵住了,神情凝固了片刻,茫然答道:“有,如果她還在這個世界上,也應該有……哦,大概比舒娜小几歲吧。”
說完這話,她轉過臉,竟掏手帕捂住了嘴巴。雖然喝了酒,凌清揚還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郭煌自覺觸到了對方的隱痛,便不再追問,只聽凌清揚已岔了話題。
“我現在是無根的浮萍,很像你的大作‘鄉關何處’。歐美人單身的很多,自得其樂,有的終身不嫁。但我畢竟是中國人,血脈裡還是咱祖宗的那根筋,拋不開割不斷哪。”凌清揚說著,話語中明顯帶有幾分悲涼。
“其實你生活得很令人羨慕,你富有,生意做得又好,想要的應有盡有。”
“那是我沒錢時的所思所想,剛出去的時候,想發財想得發狂,把什麼都舍了。但有了錢,才覺得滿不是那麼回事。煌弟,我有時候還真羨慕你,你活得多充實、瀟灑,人要是光為了錦衣玉食活著,死了不是一場空麼。你不知我年輕時候多愛畫畫,那時候最崇拜的就是畫家……”
凌清揚醉眼迷離地看著郭煌,一隻手捏著空酒杯,一隻手託著桃腮,紅得發亮的雙唇很潮溼,樣子倦慵得令人愛憐。再強的女人也是女人,也有柔弱倚人的一面。郭煌看得有些發呆。什麼朋友啊、姐弟呀全都變得空洞飄渺,而在他眼前貼他很近的,是一個嬌態畢現的女人,他突然騰起一陣想上前抱住這個俏麗女人的慾望。
“你很美,尤其是你的身段,太像我臨摹過的一幅油畫了,真是無可挑剔呀!”郭煌不知怎麼就從嘴裡滑出了一句既是感嘆又是讚美的話。
“我真像你油畫上的女人?她年輕嗎?”凌清揚顯得高興起來,她立起身,十分優雅地轉了一個弧度,那低胸連衣裙荷葉似的擺動,白皙光滑的柳肩正好移到郭煌的面前。
“她看上去只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畫家喃喃地說著,他的目光卻被對方左肩胛下蠶豆大小的疤痕吸引住了,像是光潔藝術品上的一處疽疣,他開始用手指輕輕觸控著,想把它拂去。
“你這裡動過手術嗎?”
“那裡原來長著一個小瘊子,老是壓得我走背運,我正想把它割了,你也討厭它?”
“沒有。我只是說,你更像一塊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