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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重罪通緝犯,知道半小時後海岸警衛隊來攔截偷渡船,你會怎麼做?”
登機口已經排上長長的隊。“幽靈”有幾分焦躁。
皮博迪嘆了嘆氣,威伯利小聲嘟嚷著,萊姆知道他肯定沒說什麼好話。
萊姆繼續演講:“如果是我,我會帶上所有的錢。命令福州龍號全速開往外海。海岸警衛隊、警察和移民局的人攔下貨輪後,一定會花時間清查船上的水手和偷渡客,我剛好趁機逃上岸。等他們發現船上沒有我時,我早在去唐人街的路上了。那麼,‘幽靈’又是怎麼做的?”
薩克斯看到萊姆示意的眼神,接著說下去:“這個人把偷渡客全鎖進貨艙,炸沉了整條船,還追殺倖存者!”
“在海邊他沒法殺光所有人,”萊姆接著說,“於是他冒著被捕或被殺的危險,竟然一路追蹤他們進城,企圖在城裡行兇。他為什麼要這樣趕盡殺絕?”
“因為那些都是證人,”皮博迪循著萊姆的思路,“不得不殺。”
“原因呢?這一點一直沒人注意到。”萊姆問,“殺不殺證人有什麼區別?”
皮博迪和威伯利被問得啞口無言。
萊姆又說:“船上的偷渡者都能指證他,不過這種案子他在世界各地犯下不止十幾樁。國際刑警組織還因為不少和他有關的人命案通緝他。這次他殺了船上所有活口是為了不留下證人,這種邏輯未免有些牽強。”他停頓了一下,又說,“如果殺人是早就預謀好的,這樣就合理多了。”
皮博迪和威伯利的反應截然不同。前者驚訝又迷惑,後者若有所思。
“犧牲品,”萊姆說,“這就是關鍵。你瞧,我們薩克斯下海遊了會兒泳,在福州龍號上找到一封信。”
聽到“一封信”,原本死盯著薩克斯的“幽靈”冷不丁將注意力轉回萊姆身上。
“一封信?”皮博迪側著頭問。
“信裡提到錢的去向,還有偷渡客的名單。請問,這算不算非常重要的線索?信上沒有‘乘客’、‘移民’或者‘豬玀’這些字眼,更沒有你們慣用的‘無合法身份者’,只有‘犧牲品’。翻譯之後我才明白,原來‘犧牲品’是指誰。現在你們應該瞭解了,‘幽靈’不止是蛇頭,他還是個職業殺手,受僱來‘清理’那些人。”
“胡說!”“幽靈”喊道,“這人狗急跳牆,別聽他的!我要登機!”
萊姆不受干擾,接著說:“‘幽靈’早就計劃好要炸沉福州龍號,當船離岸足夠近的時候,他和手下就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