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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毓秀把另一隻手也覆蓋上去,他坐到床邊,緊挨邪神,抿唇不語地和邪神對視。
邪神試圖把手抽出去。
毓秀趕緊抓得更緊。
他們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邪神忍無可忍地說:“你可知這麼任性的後果?”
“知道。”毓秀說完,似有所感地低頭一看,便看見邪神身上的黑氣緩慢地爬上了他的手。
黑氣悄無聲息地滲入他的面板,帶著邪神獨有的冰涼氣息。
很快,他再次感覺到了身體的沉重,好像有無數雙手在拼命把他往下拉,又好像他身下驟然懸空,身體沉甸甸地往下墜。
不得不說,這樣並不好受。
好在一回生二回熟,次數多了居然能夠很好地忍耐下來。
毓秀想了想,索性往邪神身上靠,他鬆開邪神的手,用力抱住邪神的腰,抬起頭,下巴抵在邪神的胸膛上:“你有好一點嗎?”
邪神垂眸看他,亂竄的黑線模糊了他的表情,縈繞的黑氣遮擋他的眼神,光影中也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
但毓秀知道邪神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看得極其專注。
半晌,邪神才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好多了。”
其實並沒有。
他本身就是容納怨氣的容器,怨氣在他體內不會消失,只會越積越深,很大程度上,怨氣和他的力量掛鉤,他力量越強,他體內的怨氣就越多。
在此情況下,被怨氣反噬是必然的。
唯一慶幸的是他不再像兩年前那樣容易失去控制,無論如何他都能保持最後一絲理智。
相較起來,這點痛苦算得了什麼?不值一提罷了。
五十多年了,他以為自己早已習慣,可就在剛才那一瞬,他發現自己並非無知無覺,他還是會痛。
只是以前從未有人關心過他是否會痛。
他一邊想著一邊摸著埋在自己懷裡的腦袋,突然注意到懷裡的腦袋上不知不覺地冒出了一層青茬。
別看小和尚不怎麼長個兒,頭髮倒是長得很快。
這麼摸著,有些扎手,也不如以前舒服。
於是他說:“今後別剃頭了,把頭髮留長吧。”
“啊?”毓秀不知邪神為何跳到這個話題上,他本是昏昏沉沉地靠著邪神的胸膛,聞言茫然地說,“可是和尚不能留髮。”
“你不是和尚了。”
毓秀愣了下,才嘀咕道:“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