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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就不是了?”
“你師父死了,你那兩個師兄也成不了氣候,清懷寺遲早淪為一座荒廟,留不留髮對你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邪神摸著他腦袋的手往下滑落,輕輕捧住他的臉,“退一萬步講,就算你師父還在,你那兩個師兄也老老實實地呆在你師父身邊,你依然回不去清懷寺,我不會讓你回去,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把我也帶回去。”
“……”
毓秀被邪神理直氣壯的態度驚到了。
他暗戳戳地想難道這位大佬對自己的身份沒點數嗎?如果他真的把邪神帶回清懷寺,只怕即便懷善復活了也要被氣得再死一次。
本來毓秀還想就他是否留髮的問題再說上幾句,無奈他著實不好受,身體不舒服,腦袋也一直髮脹。
他只能就此作罷。
毓秀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他是被一雙手硬生生勒醒的。
睜開眼便瞧見一邊寬闊的肩膀,肩膀後面那張紅木桌上的燭臺照亮了整間屋子。
屋裡窗戶緊閉,又徹夜點著燭臺,根本分不清日與夜。
毓秀睡得手腳痠麻,想活動一下身子,可惜邪神把他抱得很緊,像是恨不得要把他揉進懷裡。
他仰著腦袋,有些喘不上氣,努力推搡邪神的肩膀。
奇怪的是,明明邪神無須靠睡眠養神,此時此刻卻彷彿被夢魘一般,怎麼都喊不醒。
邪神雙眸緊閉,長睫微顫,眉頭擰得死緊,看起來好似極為痛苦。
無論毓秀如何推搡他,他都沒能睜開眼,可他的手始終下意識地抓住毓秀不放。
他嘴裡斷斷續續地說著什麼,含糊不清,也聽不明白。
毓秀湊近仔細聽,只聽見幾個零碎的詞。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待我……”邪神說,“好痛苦……”
這些詞,反反覆覆地說了很久。
毓秀用雙手圈住邪神的脖子,主動親吻對方的臉,親吻對方的唇……先是蜻蜓點水、淺嘗即止,後面乾脆伸出舌來堵住邪神的呻/吟。
翌日。
毓秀醒來時,邪神已經不在床上了。
他下床穿好衣服,走到外屋,才看見邪神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紋絲不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見他走近的腳步聲,邪神轉過頭來,問他:“還想見你那兩個師兄嗎?”
毓秀當然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