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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草民也是有個妹妹,但也不大確定……萬歲爺饒命,萬歲爺饒命。”
感情有個差不多年歲的妹妹,是廣西人,便都可以試著宣揚一下自己是國舅。
當真是一場鬧劇,朱祐樘端起金鏨花茶盤碗,喝了兩口,微苦的茶水入喉,將火氣壓下來些許。
他將茶盞放下,說:“把他們都看管起來。牟斌,你命錦衣衛去查,東廠也要出人,查不到,朕不怪你們,但倘若再有濫竽充數的,後果自負。還有,不許驚擾百姓。”
朱祐樘起身,徑直往奉慈殿去,在靈前跪了半日。
他心裡隱隱有個預感,大約是尋不到了。
廣西山高路遠,錦衣衛與東廠番子一來一回,等到上報確切的訊息時,已是次年春正。
紀旺紀貴是假的,已發配充軍。旁的自稱是皇親之人,也無確切證據。除了查到孝穆皇后是廣西賀縣人之外,再無所獲。
奉慈殿中,張羨齡跪在蒲團上,點燃一炷香,遞給朱祐樘。
朱祐樘接過,俯身給亡母上了一炷香。
“當真不找了?”張羨齡輕聲問。
“或許是天意。”朱祐樘黯然垂下眼簾,“我意欲效仿馬皇后舊例,遙尊封孃親之父為慶元伯,其母為慶元伯夫人,於桂林府為孃親立廟,也只能這樣了。”
張羨齡側身看他,她能感覺到他的哀痛,在生離死別面前,一切言語都是蒼白無力的。張羨齡只輕輕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掌心溫熱。
線香無聲無息的燃著,那一點星火燒到褐黃色細棍,掉落些許香灰。
許久,朱祐樘方才緩過來,抬起頭,眼圈紅了,卻朝她笑了一笑:“沒事,都過去了。”
張羨齡笑笑,裝作沒瞧見他紅了的一雙眼,倒提起另一件事。
“我倒有個想法,也許除了立廟追封之外,還有一事能為娘做紀念。我曾聽聞,宋朝官家以五百畝官田為養,創慈幼局,收養道路遺棄初生嬰兒。樘哥哥之前為孃的親人預留了八百畝官田的賞賜,也許能以此作供養之資,於廣西重設慈幼局,以滋紀念孝穆皇后,使孤兒棄嬰有所養。”
朱祐樘想了一想,點點頭:“這確是功德一件。”
張羨齡見他全然是贊同的神色,又道:“設慈幼局一事,能不能讓我來辦?從宮中選一些女官、內侍,要他們好好辦慈幼局。”
“我只是怕你累著。”
“不累,能為棄嬰孤兒們做些事,如何會累?”張羨齡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