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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秀里弄過一次,當時是捉田鼠。其實沒捉到,是節目組後拴上去的。唉,這鳥不拉屎的破島,連只耗子都沒有。”他拿過降落傘繩和幾根樹枝,若有所思地比劃,很快搭建出一個模型,是最基礎的繩套陷阱。
“啊,我懂了。”範錫看懂原理,二人立刻行動,來到曾發現排洩物的地方。這就表明,它還有可能路過這裡。
他們做了一個木楔子,深深地打入地面,又找到一棵較為纖細的小樹,用降落傘繩綁住樹枝。管聲如縴夫般背住繩子,用力拉彎,範錫在旁指揮:“彎了,聲哥,已經很彎了……好了好了,再彎就斷了。”
這一連串的“彎”,說得管聲胸口發熱、渾身冒汗,頗為煩躁,彷彿被當眾揭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
他將繩索與木棍相連,卡在木楔的凹槽處,這樣就形成一個類似於老式門閂的結構,然後打了一個觸發結。當有觸碰和震動,整體平衡被打破,小樹便會彈直,吊起或拖住落入圈套的傢伙。
佈置好一切,他小心翼翼地在繩套中間放入一塊螺肉,邊後退邊用樹葉掃去二人的足跡。範錫屏住呼吸,朝他豎起大拇指。
傍晚時分,有動靜了!
林中傳來帥呆的狂吠,提醒他們有東西落網。二人的心懸到嗓子眼,一前一後飛奔過去,卻見一隻毛茸茸的黃色生物被拴住後腿,吊在樹上蕩著鞦韆汪汪叫喚。範錫鬆了口氣,撲哧一笑。
“笨蛋!”管聲解救了自己的狗兒子,“狗長犄角,出洋相。”
重新佈置好繩套,他帶著自己的萌寵和萌粉去山洞過夜。
這天晚上,他沒有叫醒過受傷的範錫。他坐在山洞口,凝望日天神石朦朧偉岸的身影,獨自值守了整夜。
範錫警覺地觀察著四周,為以防萬一,他叼住哨子,隨後開啟芭蕉葉。
發酵四天的可可豆,已經變成褐色,正在散發出陳年鞋墊般的酸臭。毫無疑問,他又失敗了。代表暗戀的心意,怎麼可以是鞋墊味兒的?
他不甘心,試著把可可豆從粘稠的液體中剝出來,往嘴裡丟了一顆,驚喜地發現味道比上次好得多!雖然依舊酸苦,但增了三分香醇。
下午,他把曬乾的豆子帶回海邊,趁著管聲上廁所,放在火上炒制。剛把熟豆藏好,管聲就回來了,問道:“小粥,你想不想看鳥兒?”
他一愣,視線不由自主地下移,嘟囔:“別開這種猥瑣的玩笑。”
“我是說,去看那窩小鳥。”管聲揶揄地笑笑,“咱們究竟誰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