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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啊?”
有好一會兒,範錫都不好意思講話,覺得自己真是寂寞過頭了。一聽到鳥兒,立刻想到屌,立刻想到糾纏的軀體,腦海裡的畫面從jpg變成gif。寂寞之人的想像,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
找到那棵大樹,卻沒聽見雛鳥啁啾。鳥巢已經傾覆,枝頭一片死寂。地上散落著雛鳥的絨毛,和數根大鳥的豔麗尾羽。
“是那個拉黑屎的傢伙乾的。”管聲咬牙切齒。
物競天擇,本無善惡之分,但範錫心底依然潮起一股酸楚。難得遇見一絲美好,卻被自然法則殘忍剝奪。沒辦法,它們的巢築得太低、太顯眼。
他拾起大鳥的一根羽毛,為了保護孩子,它盡力了。他想起父母,眼眶一熱,慌忙用手壓住眼睛。一隻溫柔的手把他攬住,揉了揉他的頭。那麼毒舌的男人,卻沒有調侃他,真難得。
他把臉埋在男人肩頭,哽咽道:“聲哥,我想回家。”
“我也想啊,會有人來救我們的。”管聲猶豫一下,終於還是緊緊抱住他,“我努力了那麼久,不可能就這麼老死在孤島,命運不會這樣捉弄我。”
“萬一永遠都沒人來呢?”
“那我們就再出海,漂到哪兒算哪兒。”
範錫吸吸鼻子,嗯了一下,掙開懷抱不好意思地撓頭。相擁的感覺太美妙了,再抱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把人家撲倒。
“唉,衣服都被你哭溼了。”管聲瞟一眼肩上的水痕,迎上他帶著歉意的泛紅眼眸,“如果你想繼續哭,另一邊肩膀也可以借你。”
他漲紅了臉,把玩著羽毛連說不用。
他們都明白,再度起航,只是一個自我安慰的空頭支票而已。見識過大海的無垠、鯊魚的兇猛,那股無知無畏的蠢勁兒早已被澆滅,當初活著靠岸已是僥倖。
只是,他們需要這種目標感來麻醉自己。停在沙灘上的木筏,已經成為了圖騰般的存在。
回到海邊,範錫輕輕把羽毛夾在旅行指南里,凝望著海面悶悶不樂。
管聲給自己做了個帥氣逼人的髮型,故意在他面前晃,他似乎也不感興趣。早知道,就不提議去看小鳥了,本來是想討他歡心的。
“還傷感呢?”管聲蹲在他面前,揚起嘴角,“我想到一個新遊戲,要不要玩?你先把褲帶抽出來。”
“需要脫褲子?”還沒反應過來,管聲已經開始動手動腳,解開他的運動短褲,硬把帶子抽走。
“翻花繩你會吧?”管聲用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