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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可他不在的這幾個月裡,段韶已經在晉陽相會時跟他說的清清楚楚,太原公謹小慎微,夙興夜寐,諸事多有成效,可堪大任。雖說有段韶率軍坐鎮,可具體瑣務,晏清河做的的確沒什麼可挑剔。
“大相國……”晏清河把目光一投,無須多言,晏清源也未說話,只是稍一點頭,見晏清河目光一變,面上那麼哀慟之色便隨之出來了。
倒是後頭的那羅延,看兩人神情,才知道原來二公子也一直都被矇在鼓裡,見世子爺一切如常,還以為大相國真的只是沉痾不起!
他心頭一酸,抽了抽鼻子。
胸口只覺憋悶,跟晏清源道:“世子爺,屬下出去會兒。”
原來是出了這樣大的事!那羅延一腳跨出來,抬眼看看明晃晃的日頭,恍如隔世,一想到沒能見大相國最後一面,悲從中來,皺巴著個臉,沒走幾步,見晏清澤風風火火闖進來,後頭跟著一臉生無可唸的劉響。
“七公子,不是不來的嗎?”那羅延趕緊換成副笑臉,上前寒暄,晏清澤歪著個頭,面上那股機靈勁尤為明顯:
“阿兄呢?”
“和二公子在正廳議事。”那羅延把他往一邊帶過去,逛起園子,晏清澤了無興趣可言,卻給足那羅延面子,聽他東拉西扯嘴碎的要命,疑心這人在阿兄跟前,也是這麼辦事的?
兩個人,一個搜腸刮肚地討歡心,一個神色寥寥地應付聽,直到單孔石橋上,過一道人影,迅速朝兩人一瞥,疾步下橋,繞到柳樹後頭,很快人不見了。
晏清澤眼珠子亂轉,雖隔了些距離,也算正巧對視上,可惜,面兒都沒瞧得清,無端覺得那一目,十分犀利,刺在臉上讓人很不舒服。
那羅延倒沒在意,晏清澤便也不多想,等見到兩位兄長出來,他一定睛,見二哥還是老樣子,臉被日光一打,寒滲滲的白,和阿兄的白淨秀氣,完全是兩回事。
上前見禮、寒暄,晏清澤一樣不少,盡了弟弟該做的,就要同晏清源打道回府,出了月門,過長廊時,鏤空雕花的間格處,又蟄伏了一雙銳目,射將過來,晏清澤瞬間意識到:
還是那個人!
可一側眸,那身影又迅疾如鷂子,不知閃哪裡去了。
晏清澤皺了皺眉,再看兩位兄長,一臉如常,目光移到跟著的那羅延劉響兩人,也是平靜,失望之餘,不免納罕:
難道只有自己瞧見了?
他猶疑不定的,腳下一個臺階沒看準,還沒跌下去,手臂已被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