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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掐穩了。
晏清澤卻一點也沒見慌張,衝晏清源笑著行謝禮。
離了太原公的府邸,行了數里,馬頭一掉,晏清澤神神秘秘的,圍著兄長的照夜白直打轉:
“阿兄,我有件事,覺得蹊蹺,你隨我來。”
說罷眼神一動,命劉響打頭,一行人往金縷臺這邊疾馳而來,晏清澤率先跳下馬,遙遙一指司馬門附近的平路,再換深坑:
“這一路,我用地聽辨了,疑心有人在挖掘地道,應該是從宮中來,往北邊去。”
目光不由地就定在晏清源臉上了,晏清源一雙黑黝黝的眸子把兩處連成一線,若有所思,對晏清澤微微一笑:
“七郎,你想說什麼呢?”
當著心腹親衛的面,晏清澤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索性大膽揣測:
“我懷疑地道要往東柏堂挖!”
聽得那羅延劉響兩人俱是一凜,劉響這才明白,小郎君原不是瞎折騰鬧著玩。
晏清源還只是笑,面上雲淡風輕一派從容:
“往北走,不止有東柏堂,你怎麼知道就是往東柏堂挖的?”
“好端端的,宮裡挖什麼地道?必定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柏宮據河南而反,大相國……”晏清澤欲言又止,擔憂不已地看著晏清源,小臉佈滿焦躁,“我怕有人趁機害阿兄!”
一語既出,四座皆驚的效果,晏清源卻不急,上前把晏清澤歪斜的腰帶一正,捏了捏他鼓鼓的臉頰:
“七郎果真是我左膀右臂!跟我說說,你怎麼想起來用地聽?”
被兄長著實誇讚,晏清澤倒難得忸怩了,只一瞬間,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劉響,到底自吹自擂這樣厚臉皮的事情,在阿兄面前,不大好意思太渲染。
劉響心底早對七公子刮目相看,再不把他當尋常孩童,一五一十將事情說了,時不時的,同晏清澤交換下目光,分明在詢問:
說的還成嗎?
晏清源聽完,把目光投向禁宮,日光底下,它猶如靜靜窺伺的一頭巨獸,正默默張開懷抱,似等著吞噬每一個藐視它的人。他凝望片刻,隨即吩咐那羅延:
“你讓領軍將軍去查這個事。”
那羅延領命而去,還沒上馬,晏清源又把他喊住:
“慢著。”
那羅延回頭,見世子爺卻是個莫測怪異的表情,候片刻,晏清源到底蹙眉笑了:
“你上回說,陛下正給盧靜造講學的高臺?”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