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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閉嘴,還有,別碰我的臉。”
說完,趁她不備,又把人翻過去,一手壓住她腦袋,埋進枕間,堵得茹茹呼吸不暢,還未掙扎,就疼得立下尖叫不止,如離岸的魚,瘋了一般扭動起身子來。
燭淚滾滾,茹茹始終被壓制陷在枕間,直到背上猛的一熱,她才哆嗦著咬死了手指,疼也不覺,晏清源蔑然笑笑,將衣裳一穿,用一道平淡溫和的語氣說:
“賀賴正勾結突厥打你父汗的主意,我的探馬來報,賀賴要沿河燒草,你父汗再不動作,北方草原,可就是賀賴跟突厥的了。”
茹茹顫抖不已,慢慢翻過身,坐起,兩隻眼直盯著他:
“你真是頭惡狼!”
話雖如此,可那語氣裡卻又不乏讚歎。
晏清源下床而立,眉頭一挑:“公主,你也不遑多讓,嫌我是惡狼是麼?多操兩頓習慣就好,我剛才的話,你最好跟你的兄長心裡有數。”
說完,輕佻笑看她兩眼,果然,茹茹面上多了些不曾有的侷促,竟悄悄把被子一拉,將自己掩了。
晏清源也不作逗留,出來後,徑自去浴房,裡外洗乾淨了,換了新衣,才神清氣爽召來那羅延吩咐:
“你讓穆孚出玉壁城朝西北去,潛入夏州邊境,放火燒草,越大越好。”
安排太過突然,那羅延一頭霧水,不解搖首:“世子爺,那可是賀賴跟柔然搭界的地盤吶!會不會太冒險了!”
晏清源詭異一笑:“秋高馬肥,我就是要這個時候放火,柔然沒了馬草,自然會找賀賴算賬,我要用柔然拖住賀賴,他不是要趁柏宮之亂,伺機而動,打我河南的主意嗎?做夢!”
這裡頭的彎,那羅延一時沒轉過來,哭喪著臉:“可高景玉佔了潁川,已經搶了咱們不少地方啦!”
“高景玉是孤軍,我要讓賀賴南北疲於奔命,再騰不出手動一兵一卒支援他,”晏清源臉一沉,目中毒光忽閃,“我有慕容紹在手,不怕拿不下柏宮,更不怕拿不下一個高景玉。”
出其不意的奇招,正適合穆孚這探馬起家靈活機敏的人物,得了命令,穆孚協同劉響,輕裝簡從,一隊人馬寥寥,遵晏清源召令,自玉壁城往西北折去,放火燒阿那瑰最看重的長草去了。
東柏堂裡,歸菀是在噩夢中醒來的,才三更天,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連鞋子也沒穿,摸出火摺子,一掌燈,移到眼前,兩手上都是血!她嚇得奔到水盆前,搓著澡豆,反反覆覆洗了個遍,直到揉得兩手通紅,才作罷,呆呆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