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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坐好。
晏清源信步而來,沒想到梅塢窗紙那還透著昏黃黃的燈光,在寂靜夜色裡,一派柔和,他進來時,兩個丫頭在外間睡的昏天暗地,唯獨一個陸歸菀在那神情怏怏,抱膝獨坐。
他往眼前一站,驚得歸菀欲要捂住胸口,晏清源的手已經探過來了,朝她後腦勺一撫,戲謔道:
“這麼晚了,你怎麼不睡覺?孤枕難眠?”
一靠近歸菀,滿鼻馥郁,混著的是木瓜花桃花梨花等群芳滋味,晏清源把她散落青絲朝耳後一攏,溫熱的手指,順勢在那白潤的頸子上駐留片刻,見歸菀沉默,把小臉一抬:
“傻了麼?”
那雙眼,顯然是流過淚了,雙頰微紅,眼角晶然,歸菀目光不在他身上,看著他背後燭火,溫暖而光明,喃喃道:
“我夢見爹爹了,他在血泊裡,我跟著弄了一手都是……”
晏清源微微一怔,隨即把聲音放的更柔和:
“等戰亂一平,我帶你回一趟壽春好不好?”
歸菀忽一轉目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牙齒都要咬碎,半晌,輕輕把頭一搖:“我想回會稽。”
“這個啊,也容易,你安心跟著我,我早晚有一日能帶你回故土一看。”晏清源聽聞此言,眸光在歸菀臉上不去,捏了捏她掌心,潮溼一片,遂拿嘴唇在她額間摩挲兩下,把人從腰後一託,放倒床上,就去啄她粉致肩頭,分明微涼:
“也不知道披件外裳。”
歸菀異常難過,兩手用力一抵,阻住他動作:“你要過江了麼?”
見她天真,晏清源笑話了一句:“唔,原來是為這個哭?”
歸菀忽就哽咽,無力相問:“你是不是又要殺很多人?再掠很多女孩子?”
晏清源笑而不語,把她衣襟撩開,手指一觸那道痕跡淡了的圓疤,察覺到她寒瑟瑟打個顫,低首吻上舊傷,纏綿悱惻的,輕笑道:
“我有你一個小姑娘家就夠了呀,要那麼多女孩子做什麼?當丫頭麼?”
說著,蹙眉揉起她紅唇:“我府裡可不缺丫頭。”
幾下過去,揉得櫻唇微啟,晏清源心隨意動,一心想要拿她紓難似的,憐愛的捏捏臉頰:
“知道男人哪裡最脆弱麼?”
歸菀心緒不在此間,含糊搖首,晏清源一把抓起她手,一馬平川送到要害,一觸到那滾燙物什,歸菀頓時嚇得清醒,臉都白了:
“你,你……”
晏清源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