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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她要逃的手,眸光似火,漸要燎原:“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這了。”
他目光移到她唇上,別有暗示,笑吟吟看著歸菀:“記得我上回怎麼說的?”
說完,在她耳畔吐氣低喃一句。
歸菀腦子一陣電光火石,驀地記起當日他把自己直往他那裡相摁的一幕,立下羞憤交加,盈盈的熱淚一湧,哭道:
“晏清源,你下流!”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能想出那樣令人作嘔的事來,一時又恨又惱,哭的梨花帶雨:
“我不要……”
他本要溫存繾綣的那點興致,頓時成她新的噩夢,晏清源見她哭的實在傷懷,無奈一笑,拿帕子替她擦抹起來:
“別哭了,我不讓你做這事好不好?”
儼然還是那個壽春城裡的小姑娘,一狠狠哭起來,半大孩子似的,嬌氣十足。晏清源把人好哄歹哄半日,歸菀還是哭個不住,他耐心告罄,乾脆閉口,笑著在她軟唇一觸,把個抽抽噎噎的聲音悉數給堵進腔子裡去。
不覺間,雙手把腿一分,壓下身來,這才從她唇齒間離開,在耳畔問道:
“這樣要罷?”
歸菀哭得頭昏,被他綿綿誘哄著,猛得一僵,仍有些微痛意,哽咽了一聲:“疼……”她這張臉紅透了,似娛非娛,晏清源便用手又捻了一捻,低笑問道:
“怎麼老是這麼嬌氣?”說著,倒也不急,十分耐心,聽到歸菀不易察覺的一聲鼻息,才撩著她額髮溫柔說,“不疼了罷?嗯?”
歸菀眼角掛淚,不肯說話,晏清源衝她一笑,也不再說什麼,拽過被衾將人一裹,陷的更深了。
後半夜極短,歸菀卻睡的沉,中途不醒,一睜眼,天光已大亮。
她腦子發沉,昨夜哭久了,眼睛微澀,又閉目養神半刻,稍清醒了,坐起身,摸索著穿好衣裳,帳鉤一掛,才聽見明間有人語,低沉不清。
並不著意,只一摸茶壺,是熱的,想必剛沏沒多久,倒了半盞,歸菀正要回小榻相坐,明間裡聲音猛的高揚,分外熟悉,她這才輕手輕腳朝隔斷一站,辨了一辯,原是晏九雲。
立了半晌,歸菀聽出晏九雲是請命來了,極力相爭要隨慕容紹去打柏宮,無可奈何的是,晏清源始終沒有鬆口,那意思,還是讓他留在禁軍。
晏清源這個人,拿下的主意,別人哪有更改的本事呢?歸菀不由搖首,也摸出他性情一二了,聽得索然無味,裙角一動,要折回來,忽聽晏九雲還在作最後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