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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謝二隻能強辨。由此亦可知,那謝二實不過一屆愚婦,便再來十個也不是你女兒的對手,你這時候來做慈父,不嫌多餘?”
“我願意。”陳劭舉袖而行,抬手欲扯衣領,復覺不妥,遂順勢將袍擺拂了拂,灑然道:“我自做我的,旁人如何想我從沒放在眼裡。”
言至此,回首望一眼行葦,唇角輕勾:“何況犬乎?”
行葦低垂的眼睛,陡然竄起無邊怨毒,似恨不能立時撲將上去。
只是,這神情很快便又淡去,他將頭垂得低低地,快走幾步跟上陳劭,語聲平板地道:“總之,謝二姑娘的婚事已是板上釘釘,兩家大禮都快過完了,主子這個忙算是幫到了底。”
陳劭“唔”了一聲,倒未再出惡言,只神情有些冷。
柳氏並謝妍算計陳瀅之事,他是輾轉聽李氏提及的,當即大怒。
柳氏自取其辱,如今已被放逐去莊子上,怕是再無回府之期,便也罷了。只恨謝紹,不過趨顏附勢之輩,當年一心便想攀上威遠侯的門第,其膝下兩女使盡渾身解數,恨不能自薦枕蓆。
縱使對裴恕再不喜,那也是他陳劭的女婿,豈容他人覬覦?
其後,謝氏長女出嫁,謝紹也因陛下指婚,就此斷了念想。只這謝妍卻猶自不甘,先算計陳瀅、後設局陳沅,小小年紀,心思卻歹毒至極。
那謝紹教女無方,委實有負清流之名,他陳劭雖不才,卻也不能被欺到頭上還要裝無事人,少不得出回手,幫著謝紹教一教她的好女兒怎麼做人。
“康王的那對兒女,聽說有訊息了。”行葦忽道。
冷淡的語聲,被竹風一拂,越發幽寂。
陳劭腳步滯了滯,扭頭看他:“是陛下找著的?”
“你覺得可能嗎?”行葦反問,目中有著不加掩飾的譏嘲:“你發現沈靖之當日,主子就立時佈下了人手,原本想送個大人情的,不想你女兒也很厲害,挖到了鎮遠侯頭上。只她到底太小,還是棋差一著。”
他露出崇敬的神情來,目視前方,神情激盪:“主子雄才偉略,知天下之事,以主子之能,查這些事還不是手到擒來?不過揮手之間,便將那康王兒女藏身之處查……”
“罷,罷,這些諛詞馬屁,你還是留著與你主子說罷。”陳劭不耐地擺擺手,清朗面容上,聚起一個再虛浮不過的笑:“我只問你,那兩個人如今身在何處?”
行葦被他打斷了,面現不虞,壓了壓眉峰,到底不得不回,遂擰眉道:“此乃密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