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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還沒有一眨眼的時間。完全是憑本能躲過那發子彈,百里醉依舊有些怔然。
為什麼?能活下去不是就一定要活下去嗎?為什麼她那麼輕易的放棄了生的希望?她一手捂著頭,一手摸出她的刀,刀光翻飛間一顆顆子彈應聲而落,那些附著在刀子上的能量將整個雪白華麗的、散發著利光的□□的刀身都掩藏起來,黑的像墨的光暈籠罩著整個刀身,卻沒有一絲不協調。彷彿那把刀天生就是那麼樸實無華,刀身甚至就似乎只是一塊黑鐵,連半點光芒都反射不出來。
這似乎並不是一把好刀,單從外表來說拿它去砍柴可能都沒人願意,但隨著一聲聲清脆的撞擊聲百里相親眼看到從他手中這把號稱“袖珍炮”的沙鷹中射出的能夠殺死異能者的子彈一一被擋了下來。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那把刀的刀身上甚至沒有一絲凹痕。百里相大驚,倉促中已經有人擋在了他前面,為他抵擋來自百里醉的反擊。
百里醉已經將之前的事情拋到腦後,此時專注到恐怖地持刀向百里相走去,刀身漆黑一片,彷彿將室內所有光芒都吸進去了,她一步步走來,走過冰涼腐朽的木質地板,眼神沒有任何波動。她變得十分安靜,十分冷淡,當她將刀架在百里相脖子上時,她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像一個做著普通職業的員工一樣,在千篇一律的動作中,重複自己的價值。幾乎是她的刀還沒碰到百里相的時候,百里相就已經感覺脖頸被冰涼凍得麻木了,這種恐怖到了極點的力量當然不是他一個風燭殘年並且沒有任何異能的老頭憑著一把大威力的□□就能抵擋的,特別是在已經近身的情況下,一把□□能發揮的威力還不如一把小刀吧。
而此時已經有異能者擋在老人的面前,為他承受著百里醉的怒火。
第一個異能者只擋了一下,使得百里相暫時從那種刺入骨髓的冰涼中躲開,就被刀劈成了兩半,百里醉腳步未停,她手上的刀沾上血後的瞬間紅色消失無蹤,還是那如墨的黑色,彷彿那些鮮血都已經被刀身吸收,但事實是那把刀根本不沾血,血珠血水在沾上刀身的一瞬間便已和刀身分離,在空中劃出務必豔麗的雪花,殘酷中又透著無邊美感。
她一步跨出,第二個異能者為了阻擋她匆忙祭出的鋼鐵盾牌倏地化為兩半,盾後的他也化為兩半。
她再往前一步,灼灼的高溫從前方席捲而來,一瞬間,熔金銷鐵,牆壁因為承受不住這種高溫而燃燒融化起來,鋼筋也重新融化為鐵水,她前進的腳步未停,刀身在身前斜拉,奇蹟般地拉開一條清涼的通道,那些火焰在通道外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