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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火舌不斷卷著通道的邊緣,但卻無法進入通道哪怕一分。感受到澎湃的火系能量,百里醉體內的漩渦似乎十分興奮,不停地轉動,很快那些火焰有很多都被百里醉吸收了,灼熱的感覺充斥體內,有些難受但也並不難捱,百里醉一心想著殺了百里相,根本沒有察覺那些進入她身體的火焰,更沒有感覺到不適。
那些突然冒出來擋在百里相面前的異能者們見到這一情景都不由得大駭,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恐懼的表情,這是什麼恐怖的怪物,竟然能吞噬火焰,那其他異能呢?她能不能接受?天,太可怕了,這種在異能中毫無阻礙毫無傷害甚至還有助益的對手,怎麼可能打得過?一瞬間,他們十分一致地後退了,心中對百里醉的懼意從沒有這一刻來得洶湧。
能會普通人所不同的,比如操縱水火等元素,那是異能者,但能吞噬這些異能的,卻被他們列為了怪物。人們只有在面對那種無可戰勝的、見一面就失去了對抗的願望的強人、厲害野獸面前,才會將對方看做怪物,這是弱者天生的自我保護程式,我打不過他,因為他不是人,他根本就是怪物。
而到底怪物是什麼呢?即便是哥斯拉,真的就很可怕可憎嗎?
那種倉促間的招架自然是擋不住百里醉的,但在前邊幾名異能者付出生命的代價後,百里相還是被牢牢保護在了後方,形成了一個相對安全的緩衝。至少還有十幾名異能者們在中間阻擋著百里醉,其中最厲害的兩個貼身保護著老人,而百里醉自然不會管這些,她只是極其快速地向前移動著,秉持著一個信念:殺了他,阻礙她做這件事的人,都是阻礙,她走山路的時候砍樹砍草砍硬竹,那麼在這時,面對那些像石頭一樣頑固的阻礙,一刀劈開,也就是了。
踩著一地的鮮血,持刀的年輕女人慢慢接近垂暮老人,她眼中古井無波,只是眼角下的藍色符紋卻愈發鮮豔,彷彿活了一樣,像是隨時翩然欲飛的蝴蝶,又像是鋒利的小刀,彷彿下一刻,便會□□老人的心臟,痛飲他早已朽爛的渾濁血液。
然後吐出來。
從房間的這一頭到那一頭,這條路其實不長,但卻佈滿了刀光血影,不過是短短的幾步距離,百里醉卻覺得比在陡峭無比的懸崖峭壁上攀登幾天幾夜還要累,連續殺了幾個同階異能者,她看似平靜從容內裡卻損耗巨大,只是那些臨時吸收的異能,還沒被吸收之前完全不能作為支撐她戰鬥下去的籌碼。當房間裡只剩下四個人時,她握刀的手已經有了微微的顫抖,只是那顫抖極輕,比奧斯卡電影裡影帝影后登峰造極又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