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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他的心都空了。坐在床沿撫撫她的枕頭,她這麼決絕,他沒有想到。也許是隔天登出來的照片最後推了她一把,本來她已經原諒他了吧?她一直很心軟……是他不停揮霍她的耐心,最後把她越逼越遠。
他倒在床上,連日的奔波讓他體力不支,但是不敢睡熟,怕錯過外面的訊息。在半夢半醒間徘徊,夢到她走了,夢到她又回來了,簡直讓他一夕嚐盡了離別的苦。
還是沒有訊息,派出去監視白寅初的人在後來幾天裡一無所獲。俞繞良開始盤查楘州所有的房產中間人,掛了牌的當然很容易找,還有相當一部分野路子的很難查清,所以依然毫無頭緒。
離她出走將近七天了,他頹喪地站在花園裡看落日,突然覺得有點可笑。當初白寅初也像他現在一樣迷惘吧?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別人的痛像西洋景,聽說了不過付之一笑。風水輪流轉,如今輪到他了,才發現實在傷情,這麼多天了,痛苦沒有減少,反而與日俱增。
馮夫人來看他時,他還算平靜。可是總有哪裡不對,人沉澱得很深,懨懨的,對一切提不起興致來。
“瞧瞧你的樣子!”馮夫人提了提他耷拉在褲腰外的半幅襯衫門襟,“你的男人氣概哪裡去了?就算離婚,表面功夫要做得漂亮。你想讓人看見你馮少帥為情所傷,弄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說著轉過身一啐,“這個南欽,枉我那麼疼她!一點舊情都不念,可見是個鐵石心腸。這樣的女人,你做什麼還要念念不忘?就算找回來我馮家也容不下她,跑出去一個禮拜,誰曉得同誰在一起!哪個好人家的女人丟下家庭在外頭浪的?她又不是那些戲子舞女,三從四德哪裡去了?一個道臺家的小姐,這樣的好教養,她父親在地下該一大哭了!”
找得太久,耗光了馮家人所有的耐心。按理來說逃妻該休,還等她提離婚麼!可是良宴的反應似乎是不願意,這就有點難辦了。馮夫人又道:“妻賢夫禍少,你是帶兵的人,現在局勢不穩定,為她傷神,自己弄得方寸大亂,萬一打起來,你還做得了自己的主麼?”
他拿手捂住額頭,啞聲道:“姆媽,不要說了,厲害我都知道。你不要怪她,全是我的錯,是我傷了她的心……傷了太多次。”
馮夫人搖頭嘆氣,內情她是不清楚,可是良宴這副模樣,實在叫她心疼得厲害。
俞副官穿過小徑過來,對馮夫人敬了個禮,方才調過頭道:“二少,少夫人有個朋友叫顧錦和,你還記得嗎?”
良宴大夢初醒,“對,以前是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