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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使受蠱之人去做本不願做的事而已。蠱毒入內,自然而然形成血凝,是為劇毒之物。韓姑娘是循著古法,將那血凝放在了自己體內……保得受蠱之人安然無恙。可她自己體內血凝不除,必死無疑。”
“真的沒有挽救之法嗎?”江載初一字一句,說的艱難。
老先生只是沉吟良久,苦笑道:“盡人事,聽天命吧。”
“若是需要什麼藥材、古方,先生請不吝告知。”江載初鄭重行了一禮,俯下身又緩緩道,“她於我,極為重要……請先生盡力。”
老人的目光落在這個高傲且冷漠的年輕人身上,嘆氣道:“若是老夫沒有猜錯,殿下便是當年被下了迷心蠱之人吧?”
遊廊的盡頭,花窗外芭蕉垂柳,一片深綠如同翡翠般粲然欲滴。
他恍惚間一笑不答,轉身離去。
站在屋口就聽到她已經壓低的咳嗽聲,單薄而枯槁。江載初緩緩推門而入:“我已讓人去煎藥,每日早晚服下兩貼。”
韓維桑抬起頭,乖順道:“好。”
他又看她數眼,聲音依舊淡漠如初:“當年既已決意負我,為何還這般對待自己?”
她怔了怔,抿唇不答。
江載初大步走至她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見她蒼白的近乎透明的唇色,一顆心似是哀涼,卻又滾燙。滾燙的是壓抑至今的怒氣,哀涼的,卻是她對他,即便生死相許,卻始終不曾坦誠。
“韓維桑,到了此刻,你依舊是這樣對待我嗎?沒有多一句的解釋?”他剋制住捏起她下頜的衝動。
她於恍惚間抬起頭,卻柔柔笑了笑:“將軍,你要我如何解釋?三年之後你我重見,我若說自己命不久矣,你便能原諒我?你便不會折辱我?”她截斷他的話,“你便是這樣做了……我心中,卻也是覺得意難平。江載初,終究是我對不住你。”
眸子如千年古潭一般平靜無波,他斂盡情緒,終究黯然道:“韓維桑,時至今日,你也只是自以為是罷了……又何曾……真正明白過我的心意?”
韓維桑仰頭看著他,一瞬不瞬。
江載初轉身欲走,忽聽身後低低一聲“殿下”,腳步便是一滯。
回過頭去,韓維桑卻已經跪在地上,聲音切切:“殿下,請您……再容忍我任性一回吧。”
江載初心中有一絲極不好的預感,右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一字一頓道:“你說。”
“我所剩的時日已經不多,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已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