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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見識張將軍的虎威。”
那看起來健壯的像頭牛的年輕人手忙腳亂的行禮,臉上露出羞澀的表情。
張寬仁朝他笑了笑點頭,指向屋裡道:“我來晚了,怕彭祖師等急了。”
他不是故意要來晚,但倪文俊比預定的時間來得早,就顯得他倨傲起來。
項普略回過神來,“嗯,師父在裡面等著你呢。”
幾個人走進院子,見彭瑩玉等幾個人正在屋子裡說話。
項普略引著張寬仁進去一一見禮,周順侍立在彭瑩玉身邊。
彭瑩玉造反之心堅決,對追隨自己的弟子都心存仁慈。況普天揹著他弄陰謀詭計,鄭晟與彌勒教分道揚鑣,鄒普勝心懷異志,他都能包容。他幾個弟子,唯有周子旺追隨他心志最虔誠,然而死的最早。因此,每次見到周順都心存愧疚,鄭晟要把周順留在南昌,他求之不得。
周順這幾年在鄭晟身邊得到歷練的機會不少,彭瑩玉見他這兩日處理事務沉穩嫻熟,暗自欣慰,想著大弟子不在了,也算是後繼有人,有意重用他,如此重要的議事也讓他列席。
等張寬仁坐下,彭瑩玉分別向兩人稽首道:“張將軍與倪元帥辛苦了。”無論何時何地,他一直以出家人身份行事。
倪文俊搶著道:“為彭祖師效力是教眾的幸事,我們反韃子,都是受了彭祖師的感召。”
張寬仁只是一笑,這麼不要臉的話他是說不出來的,這是他與倪文俊的區別。“奉宗主之命攻打南昌城,今日來此地就是想與祖師、倪元帥商議,早日把此城移交給祖師。”他頓了頓,又說:“宗主還讓我與祖師請教湖廣彌勒教眾的事。”
“不急,不急,”倪文俊大手一揮,“寬撤不花沒有逃遠,韃子隨時可能殺回來,我覺得你我兩路兵馬暫時不能離開南昌,至少要等局勢穩定下來。”他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冬天,就到這個冬天吧,明年春日你們再去湖廣也不晚。”
彭瑩玉沒有開口,他彷彿就這麼把事情定下來了。
張寬仁不理睬他,只盯著彭瑩玉滿是褶子的臉。這張臉上佈滿了風霜的留下的痕跡,黑白相間的眉毛、炯炯有神的雙眼。他從來沒有如此認真的看過彭瑩玉,那眉宇中有威嚴,也有慈悲。
他忽然明白,鄭晟為何願意讓出南昌城,況普天和項普略為什麼會緊緊追隨彭祖師,趙普勝在巢湖獨霸一方,為何彭瑩玉一聲召喚,立刻將率千軍萬馬趕來。這世上從來不缺少野心家,但如彭瑩玉這樣原意奉獻畢生打根基的人卻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