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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無幾。
彭瑩玉眉頭彎下來,彷彿有許多顧慮:“嗯,鄭晟這麼急嗎?”
當然急!有些話張寬仁不好當著所有人說出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這座屋子裡的人各懷心思。
鄒普勝迫於彭瑩玉的壓力,答應把湖廣交給鄭晟,但心裡非常不情願。
湖廣的幾派勢力,明玉珍已經上表向徐壽輝稱臣,南鎖紅軍孟海馬也派人去武昌商議聯盟。如果沒有鄭晟,鄒普勝才不想與什麼南鎖紅巾軍和北鎖紅巾軍聯盟。但現在,為了阻止鄭晟控制湖廣,他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他明裡不能反對鄭晟,並讓徐壽輝給鄭晟封了,徵西大將軍的名號經略湖廣,但暗地裡正在使絆子。
這是禿子頭頂的蝨子明白的事,紅巾軍晚一日進入湖廣,征服那裡難度就會大一些。
張寬仁掃了一眼這屋子:“宗主很著急。”他已經說得夠明確了。
“好。”彭瑩玉點頭剛要許諾答應。
倪文俊忽然開口打斷,大大咧咧的說:“也罷,張將軍既然這麼著急帶兵馬離開,我就只能勉為其難了。你放心的走吧,我會留在這裡協助彭祖師守住南昌城。”
彭瑩玉準備說的話被堵回去,臉現慍色。
張寬仁道:“倪元帥,我們事先可是說清楚的,一起離開南昌城。”
倪文俊氣鼓鼓的說:“我們不是不走,但由於紅巾軍在攻城中不賣力,韃子大軍實力猶存,寬撤不花部眾騎兵多,隨時可能能殺回江西,你走了,我也走了,難道只讓況香主的一萬人防禦這麼大的江西嗎?”
紅巾軍在攻城時不賣力?張寬仁深吸一口氣,消除與倪文俊吵架的念頭。如果吵起來,他不是這個不要臉的元帥的對手,還會把他想辦的事情拖進泥潭裡。
他合腕在胸口,打出蓮花手印,沉聲道:“請祖師主持公道。”
彭瑩玉呵斥:“倪文俊休要胡言亂語。”
倪文俊一臉不在乎的神情,扁了扁嘴,道:“光南昌城裡就還有過萬色目人,韃子一回來,這些人立刻會成為禍患。我們要離開江西,至少也要把這裡的禍患消除。”
他轉移話題的本事真是一流,張寬仁深刻感受到他的難纏。
一直沉默的況普天忽然開口:“色目人是蒙古人養的獵狗,探馬赤軍在戰場比韃子還要兇殘,這城裡的色目人一個也不能留。”
張寬仁心中不再淡定,他厚葬死去的江北義軍沒有緩解與倪文俊之間的矛盾。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