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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文俊還在想屠城,並且找了幫手。只屠殺色目人?但這無疑在向天下宣告色目人不抵擋紅巾軍就是死。
“不行!”他吐出兩個字,沒有商量的餘地,“我們紅巾軍不殺平民。”
“連蒙古人也不殺嗎?”倪文俊放肆的嘲笑。
張寬仁道:“在江南的蒙古人都是有罪的,我想我們也殺不盡天下的蒙古人。”
“聽見沒有?聽見沒有?”倪文俊指著張寬仁大叫起來,“他們那裡是在反韃子,只是想借機稱王稱霸罷了。我聽說鄭晟在身邊留了一個色目人侍從,給他擠牛奶做乳酪,他是祖師爺的弟子啊!”
“我們的南人災難的根源是蒙古人,但也有我們自己的原因。”張寬仁平靜下來,說了聖教經文裡的一段話,那出自鄭晟的手筆。“如果我們打敗了韃子,是因為我們足夠團結進取,如果我們敗了,沒人會憐憫我們……。穆爾西是個色目人,他從沒殺過人,宗主留他做乳酪,沒什麼過錯。倒是元帥把寬撤不花的妻妾都藏在自己家裡,聽說那裡面有蒙古人、有色目人也有漢人。”
“你!”倪文俊就像上臺階時一腳踏空,心裡咯噔一下。這件事陳友諒做的十分隱秘,聲稱除了他二人等一干親隨,沒有旁人知曉。
屋子裡的幾個人都臉色鐵青,把對方看做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