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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而死的,但父親死的實在太慘了。
況普天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放進嘴裡,咀嚼了幾下吞下肚子,道:“當年師父只有你父親和我兩個徒弟,那時候朝廷不像現在這樣千瘡百孔,那時候的朝廷就像……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我們的頭上,但我們什麼都不怕,只是你爹死的太慘了。”
周順端起酒碗的手輕輕一顫。
況普天拿起酒碗一飲而盡,用筷子敲擊桌面道:“殺死你爹的人就在我們對面。滿都拉圖、賽罕、張世策,這些都是從袁州逃出來的官兵,他們就在我們對面。我要為師兄報仇。”
周順端起酒碗咽喉鼓動把整整一碗酒全部吞進肚子,殘酒從他的嘴角流下來,他打了個酒嗝道:“能在戰場為爹報仇,一直是我渴望的事情。”
況普天嘿嘿一笑,道:“要報仇得靠自己,鄭晟說了那麼多最後什麼也沒做。”
周順的臉紅了,他真的不勝酒力。
“我們和鄭晟不是一路人,”況普天一碗接著一碗喝酒,“他竟然逼著你做他的義子,這種人連朋友都算不上啊。”
周順自來到彭瑩玉帳下後,從沒有為鄭晟說過一句話,讓況普天以為他與自己的想法是一樣的。
“鄭晟不可靠,武昌城城裡的鄒普勝也不可靠,關鍵時候還是要看我們師兄弟。”況普天喋喋不休,忽然道:“小子,你既然不想做鄭晟的義子,不如公開說出來,不要怕,祖師和我會給你撐腰。”
在許多人看來,周順被鄭晟逼迫做了義子,絕對是奇恥大辱。
“我不能那麼做。”周順搖頭,“宗主救過我的命。”
況普天道:“是啊,但那是他應該做的,當初他在周家堡失魂落魄,是你爹收留了他,讓他展示了治痘瘡的醫術。”
“不,我不能這麼做,”周順堅定的拒絕,“祖師也不會同意的,宗主幫了我們許多,餘叔也是他派來的。”
“別傻了,”況普天譏笑,“鄭晟在廣州清除了軍中所有的彌勒教勢力,餘人是因為在廣州呆不下去才來投奔彭祖師的。”南方遍佈彌勒教弟子,他知道的東西比周順多。
“我要走了,”周順又喝了一碗酒,站起身來,“祖師還在等著我的答覆,師叔你只要守住這一片的防線便可以,祖師的意思是等趙師叔來了,我們再出擊。”
他有些慌亂的告辭,況普天沒有留他,看著他走出帳篷,把酒碗端在嘴邊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
他說出這番話,周順只是迴避而沒有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