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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風景;擁抱金色的沙灘,聆聽海風溫柔的傾訴;策馬廣袤的草原,感受天地震顫的脈搏;漫步寂寥的戈壁,翻閱歷史厚重的畫卷;騎行蒼茫的藏疆,呼吸信仰蒸騰的氣息;考上父親曾就讀過的那所大學,讀她最喜歡的新聞系;當一名雲遊四海的旅行作家,記錄美好生活的點點滴滴;覓一座雲淡風輕的小城,談一場地久天長的戀愛……
鄭能諒從未如此近距離地觀察過孟楚憐的內心世界,以前她在他心中只是個不近煙火的天使、遙不可及的女神,但這一刻,她變成了一個鮮活的人,樸素平凡,細膩純真。他沒想到,她的文筆和她的人一樣美,更沒想到,她所憧憬的種種夢想幾乎都與他不謀而合,令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要不是郝主任的視線飄了過來,鄭能諒真想一把將孟楚憐的作文字揣入懷中據為己有。
從這一刻起,鄭能諒更堅信他對孟楚憐的喜歡並非一時衝動,也不是出於寂寞或虛榮,而是心靈的交會與共鳴。
回到教室的時候,他忍不住多瞧了孟楚憐幾眼,她正戴著耳機練習英語聽力,沒有注意到五米開外異樣的眼神。不過有人注意到了,鄭能諒的屁股剛沾上板凳,旁邊就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你抽屜那本日記裡有多少首寫給孟楚憐的情詩呀?”
鄭能諒一驚,他一直以為他深藏不露的情愫能夠瞞天過海,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發現,連情詩也暴露了,忙衝小企鵝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是標準的老實人不打自招,滑頭點就應該反問:“我怎麼不知道?”
小企鵝並沒有深究他話裡的破綻,只答道:“你剛才看她那眼神,就跟卡西莫多看愛絲梅拉達的一模一樣。”
“誰?”
“《巴黎聖母院》,鐘樓怪人。”
“罵我醜啊?”
“是說眼神一樣。”
“那就是眼睛醜唄。”
“別鑽空子,你每天晚自習都在偷偷寫日記,還捂著不讓我看,肯定是寫情詩什麼的嘛,而且每次有她在的場合,你都會顯得很呆,這就是心虛的表現。我敢打賭,你肯定不敢讓她給你畫手錶。”
這個賭實在夠狠,鄭能諒的解釋毫無底氣:“因為她沒你畫得好呀。”
小企鵝噗嗤一笑:“瞧把你緊張的,她又漂亮又聰明,喜歡很正常啦,班上喜歡她的又不止你一個。”
有情敵?鄭能諒瞬間警覺起來:“還有誰?”
小企鵝說:“你把花名冊拿來,劃掉女生的名字就都是了。”
“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