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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再批,就和南音同待一室,或是無聲相伴,或是讀書給她聽。
如此,第二日又過了。
南音第三日是在凌晨曦光微露時醒來的,萬籟俱寂,無風無雨,連自己的呼吸聲都微不可聞。
她沒有喚任何人,就這樣恍恍惚惚地躺了大半個時辰,依舊是紫檀發現她已經渾身被汗水浸透,驚叫了起來。
“先生呢?”這依舊是她進入浴桶後的第一句話。
琥珀急急解釋,“陛下早朝後馬上就來,娘子別急。”
南音這次連回應也無,就這樣任她們服侍沐浴更衣,回到重新鋪好的榻上,像只小烏龜一樣,瞬間縮了進去。
侍女們耐心地勸她,“娘子,準備了好些你愛吃的點心呢,豚皮餅、酥黃獨、鮮筍包……還有各式各樣的湯,添了許多料,絕不會食之無味,娘子,起來嚐嚐罷。”
沒有任何反應,也沒人敢直接去掀被褥拉人起來。
綏帝的到來打破了僵持的氛圍,因一直記掛南音的狀態,他提前下了早朝,讓好些準備好了被斥責的朝臣都驚訝不已。
見人已經在被褥中縮成一團,綏帝示意其餘人退下,坐在榻邊,低低喚了聲,“南音。”
同樣是無聲,讓他又喚了一遍。
被褥中除卻些許的顫意外,沒有任何動靜,綏帝眼一沉,直接掀開被褥,將人抱了出來,才發現南音的手腳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
她已經在竭盡全力控制了,那是四肢彷彿都不是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蓋過了周圍所有的聲音。
綏帝想起江盛說過的話兒,沒有喚任何人,伸手慢慢在南音背部撫摸,不停地在她耳邊道:“無事,我來了。”
大約這種安撫的方法當真有些效果,南音從混沌的狀態中隱約聽到些聲音,她不明方向地抬首,“先生?”
“是我。”
“我以為,先生不要我,再不想來看我了。”她斷斷續續說出這樣的話。
綏帝目中閃過沉痛,“不會,永遠不會。”
他依舊重複了幾遍,話才被南音聽清,而後她一伸手,帶著滿腹的委屈,“那先生都不抱我,施針時,先生都會抱著我。”
綏帝依言將她攏入了懷中,這樣嬌小脆弱的身體,可能稍微一用力就會被破壞,她卻嫌抱的力道不夠用力,一直讓他緊些,再緊些。
身體碰觸時,綏帝已經感覺到了她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有多麼嚴重,已經緊緊錮在了懷中,那種震顫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