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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花。
每日簪花,不同種類、大小換了十二次後,南音倚在窗畔遙望北邊的方向,忽聽外面有人高喊一聲,“到了——”
揚州城,到了。
琥珀第一個抱起喧喧,蹦躂到南音身旁,“娘子,娘子,溫家已派人在碼頭上接我們了。”
青姨輕斥她,“穩重些,別讓人看了娘子笑話。”
話這麼說,她自己也有些壓制不住激動的情緒。一別近二十年,青姨跟隨南音的母親從揚州去長安,就再沒回來過。
重回故土,最易令人熱淚盈眶。
南音握了握青姨的手以示安撫,走到房外同趙斂冬匯合,依著相如端的指引,果然遠遠就看見了立在岸邊等候的一行人。
乍看過去,浩浩蕩蕩竟有四五十人之眾。
見其他人表示詫異,相如端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約莫有大半是來迎我的。”
他高中狀元,相家和溫家定都是要祝賀的,這會兒就差沒拉出橫條,寫上“恭迎狀元郎”幾個大字了。饒是如此,這樣大的陣仗也引起了不少人圍觀。
江盛瞬間想起甚麼,示意人取出帷帽給南音和趙斂冬,“岸邊風大,兩位娘子還是戴著帷帽為好。”
南音說好,意識到接下來可能會出現的場景,默默地和其他人一起,和相如端保持了一定距離。
知道自己肯定不可能馬上隨南音去溫家,相如端仔細叮囑了身邊一個隨從,再對南音歉然一笑,理了理衣衫,從容步下客船。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形容的便是相如端如今的得意境況,他此前在揚州城就小有名聲,如今高中狀元歸來,被圍觀的一些百姓認了出來,歡呼更甚。
但見他高冠玉面,紫袍倜儻,一派風流之態,趙斂冬予以肯定,“棠棠看上他,也有些道理。”
南音笑,“可惜她沒瞧見今日盛景,待會兒表兄騎馬繞街的路上,不知會收到多少瓜果鮮花。”
調侃了這麼幾句,一行人再往被引走許多人的碼頭上走,立刻便有久等的身影迎了上來,為首男子同樣俊秀非凡,唇畔噙笑,“南音。”
正是此前去長安看望過她的另一位表兄,溫子望。
他作為如今溫家大房的嫡長子、南音的表兄,親自來迎既表了家中對南音的重視,也很合禮。
溫子望身側跟了五六僕從,另備了三輛馬車,準備很是充分。
撩起帷帽,南音笑盈盈看去,“顯光表兄,許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