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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抑感。
午膳一結束,她就拉著相如端迫不及待告退了。
南音好笑,一回頭,綏帝便問她:“身體可好?”
她笑意一僵,登時想起昨夜的事,先前甚麼淡然、沉穩通通沒了,唯有面上的薄紅透露心緒。
“挺好。”她緩慢地道,用帕子試幹指尖水漬,飛般地往內殿走。
綏帝想了想,還是往架邊去,輕車熟路地取了一罐藥膏,走向床榻。
“我要歇息了。”南音聽到腳步聲,把自己悶在被褥裡,想起早晨醒來的事就覺得無法面對綏帝,“先生不是還有事要忙,快去罷。”
“國事忙不完,不急。”綏帝坐在榻邊靜靜等,很是沉著道,“剛飽腹不要躺,起來上些藥膏。”
“我好得很,不需要上藥。”
是麼?綏帝眉頭微皺,想起昨夜,語不驚人死不休,“你昨夜,用力很……”
後半句被南音飛速起身捂住了。
她感覺到了綏帝要說甚麼,幾乎是以揭棺而起的速度撲過去,生怕他說出甚麼孟浪的話。挽雪她們離得雖然有點遠,但也不一定甚麼都聽不見啊。
綏帝絲毫不覺自己的話出格,順勢抬臂穩住南音,“當心腰疼。”
不說還好,一說,南音就感覺腰那兒的確在不住傳出痠疼,牙都跟著泛起酸來。
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後只能恨恨咬了口綏帝,自暴自棄地往被褥上一趴,“是有點酸,先生幫我上藥罷。”
她也不想在外行走時露出腰疼的姿態,那豈非明晃晃和眾人說做了何事。
綏帝目中閃過微不可見的笑意,承認自己有故意的成分。
南音易羞,在行夫妻之禮時,多是順從於他。昨夜微醺後做出的那些舉動,不得不說令他驚了番,亦格外喜愛。
她高居於上,迷離目光睥睨而來時,更有種難以言喻的鮮活感,彷彿嫻靜羞澀的花苞突然綻放,妍妍風情使人驚豔、沉迷。
當然,作為配合之人,其中微妙的享受,自不可為外人道也。
心中想著這些,綏帝面上毫無異樣,認真幫南音上藥。
掌心和指腹溫熱,揉動的力道剛好,讓南音起初的不適漸漸淡去,抬首回看向綏帝。
“怎了?”
南音搖頭,即便這是先生,她也不可能把相如端告訴的事盡數托出。雖然……她懷疑先生早就知道,表兄會告知她這些。
“先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