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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那幾年,他也依舊在外求醫。
因著他的和善有禮以及秦家的存在,他的名聲在百官當中一直都不錯,提起來多是惋惜天生有疾,其餘的錯處都很難尋到。
這樣的他,按理來說應和一切利益之爭都沒關係,因每次他都身在千里之外,也像是有意遠離這些。
綏帝卻仍舊漸漸起疑,並非是有了某些證據,而是某種身為帝王的直覺。
但直覺也有可能是錯覺,調查是必須的。
譬如這次揚州、明州之事,深查出背後支撐的是王氏。
其實王氏已足夠了,這些世家行事大膽猖狂,在各方經營勢力,出現此事不足為奇。於綏帝而言,如今多抓到世家的一個錯處,便是多了一些籌碼。
重逢以來,康王的舉止都和從前無異,不曾過問朝堂之事,歸京的理由也早早上摺子呈稟過,除卻老太妃留在封地,一兒一女也都捎上了。
沒有任何值得懷疑之處。
綏帝移開視線,道:“治好腿疾是樁喜事,難得回長安,不如多待些時日。”
康王笑答:“是該如此。”
兄弟倆續說了幾句,內衛請命,說是溫子望求見。
康王領意,以還有事要做的理由告退。
他和溫子望打了個擦肩,二人彼此頷首,一進一出。
“陛下。”溫子望一見綏帝便行大禮,將手中之物奉上頭頂,由內衛呈給綏帝。
這是一本剛做出的賬簿,登記了諸多金銀器具,還有糧食、布匹、成衣、馬匹等物,粗略看去,都是難以計數的巨財。
“這是何意?”
“小人雖只是一介商賈,亦有為民之心,此次賑災糧一案已水落石出,但追回糧食還需一段時日。災民不能再等,小人願捐出溫家一半家財,請陛下代為救濟。”
綏帝道:“為何不自己前去?”
溫子望露出羞赧之色,“官府的賑災糧尚且有人敢打主意,我們溫家自行前去,路途還不知能不能保全這些東西。由陛下親自下令,宵小之輩才不敢妄動。何況我們也不知那邊詳情,貿然前去,豈知不是添亂,只能大膽前來勞煩陛下。”
其實他捐出的這些,已遠遠超過了賑災所需,其中深意為何,大約只有他和綏帝彼此知曉。
綏帝沉吟片刻,親自上前扶他,“有你們這等俠義之商,是大綏之福。”
“陛下過譽,愧不敢當。”
綏帝卻道不是過譽,當場傳人來,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