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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因為下一刻,便被驀然響起的驚愕氣聲取代。
蕭嶺猝不及防,被攥住手腕,生生拽了回來。
他險些站立不穩,幸好謝之容恰到好處地扶了他一把。
謝之容攬住蕭嶺腰肢的動作幾乎可謂輕柔,小心翼翼的,生怕一點用力,便會傷到那再羸弱不過的皇帝。
然而他的另一隻手卻以全然不同的強勢,緊緊攥著蕭嶺的手腕。
皇帝生得漂亮骨頭,既堅硬又羸弱,嶙峋而秀美,很容易讓人升起一種折斷的慾望。
而這截腕骨此刻就攥在謝之容看掌中,骨肉貼合。
謝之容垂下眼,像是不願意讓蕭嶺看到他眼裡湧動的情緒。
“陛下,”他柔聲詢問道:“您要向臣請教什麼?”
他身上溫度滾燙,與體溫偏涼的蕭嶺是兩個極端。
宛如冰炭不投。
謝之容又問了一遍,吐出的氣息炙熱,落到蕭嶺近在咫尺的唇瓣上,彷彿神魂都要為之戰慄。
“要請教什麼?”他問。
仙姿佚貌的美人近在咫尺,像是一個蠱人沉淪的誘惑。
“朕……”
“什麼?”謝之容耐性地哄著蕭嶺開口,幾乎稱得上循循善誘。
蕭嶺覺得有點呼吸不暢,喉結不受控制地滾動了下。
這是男主,男主!
他心裡鋪天蓋地地迴盪著這個想法。
想想書裡暴君的結局,你不要以為你的脖子比暴君的硬吧!
眼下謝之容中了毒,神志不清,他要是乘人之危,日後該怎麼面對謝之容。
蕭嶺以一個薛定諤的直男的理智拒絕,斷然道:“朕改日再來請教。”
謝之容眉頭輕輕皺了下。
那張清絕無儔的面容湊得更近了。
於是被傳染了一般,蕭嶺只覺得自己心跳的和謝之容一樣快。
“知道了。”謝之容回答。
你知道什麼了?
蕭嶺忍不住心說。
像是聽見了蕭嶺的心聲似的,謝之容道:“我知道沒什麼可問的了,”他嘴唇翹了下,似乎笑了,也似乎沒有,但他眼中確實毫無笑意,唯有幾乎能燃燒一切的沸騰的火焰,“先前已經在御書房問完了。”
在御書房問完了?
這都什麼和什麼。
蕭嶺深吸了一口氣,偏偏觸目所及,觸手可碰的皆是謝之容,氤氳著的水汽變得溫熱,反而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