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滯重粘稠,如有實質,“之容,朕是蕭嶺。”
你別認錯人啊!
這個話的內容,怎麼也不像是謝之容該對他說出口的。
他倆要是稀裡糊塗幹了什麼,這個責任,哪怕蕭嶺想負,也負不起。
沒見過原書裡謝之容有過什麼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啊。
不過原書裡沒有不代表這個世界沒有,原書裡沒有出現的人太多了,蕭嶺倒是想問問系統,但是他確定那玩意一定會趁火打劫,遂按捺下來。
謝之容聞言緩慢地眨了下眼,目光落在蕭嶺臉上。
皇帝一如既往的蒼白,彷彿半月以來的調養與休息在他身上根本毫無效果似的,眉眼豔麗,卻因為總是病懨懨的,透出一種頹靡,似一朵,顏色殷紅刺目而邊緣開始腐敗的花。
漆黑一片又滿溢霧氣的眼睛看向他,眼中充滿了驚愕與不解。
怕謝之容燒的聽不清,“朕是蕭嶺。”他又道,一字一句,清晰至極。
謝之容張口,卻沒有發出聲音。
火在燃燒。
燒得名為理性的東西搖搖欲墜,燒得謝之容險些開口,打破與蕭嶺這段時間以來好不容易維持的平衡。
他很想問問蕭嶺,到底為何要他入宮。
想問問蕭嶺,做戲到底是想給誰看。
再問問蕭嶺,是不是從始至終都那麼會撒謊,會騙人。
“之容?”蕭嶺試探著開口。
從謝之容的神情中他很難看出什麼,他能看到的,只有謝之容越來越紅的眼尾。
謝之容的體溫隨著兩人面板相連處源源不斷地傳了過來。
太燙了。
蕭嶺能感受到自己本能地因為接觸到熱源而輕顫。
面板的顫抖忠誠詳實地反映給謝之容。
是在害怕,還是厭煩?
謝之容想。
這個時候能保持二分理智都極為罕見,像謝之容這樣中藥之後只是情緒略有起伏的人幾乎沒有,但縱然敏銳如謝之容,要他此刻透過這一點點接觸來分析蕭嶺的感受還是太困難了。
“之容,”蕭嶺見謝之容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產生任何牴觸,斟酌了一下,繼續道:“你先放開朕,朕想,去看看太醫為何還沒有來。”
這當然是託詞。
珉毓宮位置偏僻,太醫來的晚些情有可原。
況且太醫來了自然便有人通稟,何需蕭嶺親自去看?
和謝之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