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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是和你同歲嗎?”
這個你,指的不是蕭嶺,而是暴君——二十二。
蕭嶺以前可不會問這麼沒用的問題,以至於系統連和他談條件的慾望都沒有,系統只覺得蕭嶺是覺不夠睡,神志恍惚。
“那他為何沒字?”蕭嶺問的由衷。
系統:“……陛下您自己去問謝之容會不會更好。”
蕭嶺點點頭,覺得有道理。
系統更覺得他是缺覺缺到了神志不清。
蕭嶺想了想,又道:“違規次數查詢。”
系統心說你還知道這是違規啊,懶洋洋地提示道:“八。”
蕭嶺無言,盯著那本奏摺看,實則完全心不在焉,“那謝之容的好感度呢?”
今天晚上謝之容中毒他沒有乘人之危算一次。
系統含含糊糊,“還好。”
“還好是什麼意思?”
系統道:“就是你離性命之虞越來越遠的意思。”
離那啥越來越近了。
蕭嶺放心不少,放過系統,繼續看奏摺,偶有不解之處,便詢問顧勳。
顧勳有問必答,驚於皇帝的敏銳與聰明,訝於有些最最基本的東西皇帝都不知道。
“陛下,已快丑時了。”許璣提醒一句,現在睡下,睡不上兩個時辰,就要起來上早朝。
長此以往,身體受不住的。
蕭嶺點點頭,還是不怎麼困。
顧勳也不困,但還是要勸兩句的,“陛下還是早些歇息吧,寅時三刻便要起來去上朝了。”
蕭嶺撐著下頜,在奏摺上拿硃筆批了個照準,道:“朕亦想睡,然而神清氣爽,睡不著。”
蕭嶺身體不好顧勳也知道,很怕這位皇帝過勞累死,“臣那的安神香與太醫院送來的不同,燃之助眠,陛下若信得過臣,臣白日送來。”
蕭嶺點點頭,按了按隱隱作響的脊椎。
不早了,是該睡了,隨口吩咐道:“給顧側君收拾側殿。”
“臣……”
“太晚了。”皇帝道。
既如此,顧勳沒再推辭。
他本就是側君,宿在未央宮至多被外面的言官彈劾恃寵生驕,況且他住的還是側殿,連皇帝衣角都碰不到。
蕭嶺休息之前思索了一番,要是後宮中的人都如謝之容,顧勳這般,其實可以把偏殿設成暫時的居室,員工加班晚了直接在那住,有事,還能隨時議。
想著,輕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