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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
總覺得自己可以掛路燈了。
……
翌日,蕭嶺如常起床。
出門時沒碰到練劍回來的謝之容總覺得有些不習慣,說起來,他還未看過謝之容練劍。
早朝時蕭嶺神采奕奕,半點也看不出只睡了一個時辰,只是散朝之後頭有些疼,便去御花園轉了轉。
不早不晚,空氣清涼,溫度恰到好處。
蕭嶺連許璣都沒帶,只自己散步,越走,越覺無一處不安靜。
在御花園木廊中坐下,獨自靠著欄杆閉目養神。
花木繁茂,皇帝亦喜歡這些生機勃勃的花草自由生長的樣子,故少令修建,有小半木葉探入廊中,形成一片廕庇。
頭疼有所舒緩。
他輕輕喟嘆一聲。
忽聞腳步聲走近,蕭嶺以為是許璣,也不睜眼,含糊道:“朕不是讓你跟著嗎?”
對方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沉默了一瞬。
蕭嶺困惑地睜開眼。
卻非許璣,而是,謝之容。
“陛下。”他喚道。
蕭嶺眼睛一下睜大了,“之容。”
他本來想說一句之容身體好得真快,但謝之容中毒歸根結底都是因為他,這樣說話難免有陰陽怪氣之嫌,只問道:“不坐?”
兩人都默契地沒有提昨晚的事。
蕭嶺見到謝之容,雖稱不上手足無措,但是想想謝之容在他耳邊的低語,難免覺得彆扭。
畢竟,那天晚上他不是沒有過別的心思。
只想想,就頗覺對不住謝之容。
謝之容往前走近幾步,他遠遠就看見了面帶倦色的皇帝,道:“陛下昨夜沒睡好?”
為什麼沒睡好?
這句自然沒有問出口。
他與皇帝的關係,於情於理,都沒有資格干涉皇帝行事去留。
這亦是謝之容昨夜沒有出現在皇帝面前的原因之一。
可要是早知道蕭嶺只睡了一個時辰,還不如去找皇帝,至少,他們在一處,不會令蕭嶺如此不顧惜身體。
這本是一句再常見不過的關切,蕭嶺沒有多想,“朕,”他晃了晃暈暈的腦袋,往上看,細碎的陽光透過花葉落在謝之容臉上,模糊而美麗,那束光也落到了他眼中,皇帝覺得刺目,卻不知道是謝之容的面容耀眼,還是傾瀉而下的陽光耀眼,“朕昨晚只睡了一個時辰,今日天矇矇亮便要起來上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