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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甕聲甕氣地吐出這兩個字。
說完又覺得好像未免過於不近人情,遂道:“朕無事,之容不是累了嗎?且睡吧。”
謝之容靜默一瞬,回:“是。”
手指抽走,好似無意地在蕭嶺裸露的手背上一劃,方移開面板。
蕭嶺呼吸陡然放鬆。
今日不是降真香。
他腦子裡居然浮現出了這個想法。
謝之容規規矩矩地躺在蕭嶺身側。
蕭嶺分開手指,透過縫隙去看謝之容。
好巧不巧地與謝之容對視。
蕭嶺絕望地閉了一下眼睛,又睜開,又見到了男主那雙漂亮得可稱臻品的眼睛。
蕭嶺:“……”
蕭嶺以為,就謝之容的洞察能力而言,應該看得出,自己不想和他對視。
他剛要再閉上眼睛,卻聽得謝之容開口喚了聲陛下,又沉默,猶豫半晌,問道:“陛下覺得很勉強嗎?”
同旁人,亦如此嗎?
蕭嶺張口欲答,然後離家出走了一早上的腦子終於開始轉動,“勉強什麼?”
謝之容的語調比方才還低沉些,“與臣在一處,很勉強。”他垂下眼睛,像是不想被蕭嶺看到內裡的情緒一般,斟酌著詞句,近乎小心地問道:“臣,是不是太任性了?”
即便垂眼,蕭嶺卻還是能看到謝之容湧動瀲灩的眸光。
蕭嶺狠狠地將眼睛閉上了。
謝之容的信任與好意,可謂珍貴,蕭嶺並不介意同謝之容拉近關係,況且謝之容的舉動從頭至尾也沒有逾矩之處。
但是男主好像並沒有意識到他的臉有一種可以跨越性別的衝擊力。
蕭嶺很清楚自己對謝之容並沒有超越友情和君臣之間的感情,然而……
然而。
是他疏於修心,定力不足。
是他之過。
蕭嶺自暴自棄般地把手移開,“沒有。”
蕭嶺的額頭被自己打的發紅,黑漆漆的眼睛裡因為疼,隱隱泛著水光。
這兩個字太敷衍,蕭嶺仰躺著看頭頂,眼中透出一種生無可戀來,“朕先前睡不著,亦問過太醫是否可用薰香助眠。”他轉移話題轉移的硬邦邦。
他過於盯頭頂盯得過於專注,就錯過了謝之容眼中方才流轉的光澤。
似是笑意。
“太醫說了什麼?”謝之容配合問道。
“太醫說,一時有用,若是用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