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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恐會失效。”蕭嶺道。
也就是說,浮光香也用不久。
謝之容不知為何,心情莫名地有些愉悅,沉吟道:“陛下每日在殿內太久,幾不踏出殿門,白日多思,夜間更少眠。”
疏於鍛鍊,多思多慮,又從來眠淺。
蕭嶺頷首。
謝之容想了想,輕聲問道:“不若陛下每日尋個時候,多在外散散步。”
蕭嶺亦以為然,隨口道:“朕先前還想,請個武師來教朕騎射,不為有何成就,權作強身。”
“是。”謝之容道。
兩人便再無言。
蕭嶺極少何人睡在同一張床上,兩人並躺一處,初時令蕭嶺有些不習慣,安安靜靜地躺了片刻,慢慢放鬆下來。
誠如顧勳所言,浮光香確能安神。
周遭唯聽呼吸聲,蕭嶺呼吸漸穩。
而後,一個聲音很輕很輕地對他說:“陛下若不棄,不妨啟用臣。”
聲音很好聽,明明清冽,卻因為主人語氣的緣故,似在引誘。
半夢半醒間人意志最是薄弱,哪怕精於算計如蕭嶺,半點不曾設防,便此刻顧不得許多,嗯了一聲,只做答覆。
隨後,耳邊徹底安靜了。
謝之容躺回蕭嶺身邊。
這香似乎對蕭嶺格外好用,謝之容則覺無甚特別。
知他睡得沉,謝之容的目光這次肆無忌憚地落在了蕭嶺臉上。
真是,奇怪。
謝之容想。
他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奇怪二字來形容。
在初入後宮那一日,他對皇帝滿心厭煩憎惡,還有無數的,身為人臣的痛心與糾結,若非皇帝以人命相脅,他或許極有可能,會真的,殺了皇帝,他不解至極,為何如武帝那般英武君主,竟養得如此荒謬無道的兒子,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成了皇帝。
如果那日有人告訴他,你會心甘情願,甚至有了點小小手段,才能和皇帝躺在同一張床上,謝之容只會冷笑三聲,深覺此言,就如痴人說夢一般。
他從未想過,會有今天。
還是在他心甘情願,皇帝略有勉強的情況下。
皇帝為人處世與他想象中的暴虐君主大相徑庭,謝之容知道他在作偽,卻不知他欲演給誰看。
為了使太后與趙譽放鬆,需要做到先前那種地步嗎?
眉頭深深擰起。
想不通。
無論如何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