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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之容不會甘於久居人下的。
既然陛下要用,也要做好,當謝之容稍有野心顯露時,即誅殺之的準備。
冷靜下來後,他相信,以蕭嶺之智,不會令自己陷於為難之中。
蕭嶺又倒了杯茶,“朕有分寸。”
蕭岫端過茶杯,將其中的茶水飲盡了。
接觸到蕭嶺的眼神,蕭岫頓住。
他突然發現,這杯茶不是倒給他的,摸了摸鼻子,理直氣壯道:“兄長這的茶不大好喝,臣弟這是為您分憂。”
看他恢復正常,蕭嶺憑藉著胳膊長腿長這一優勢,按住蕭岫的腦袋,用力揉了兩下,而後鬆開手,毫不留情道:“快滾。”
蕭岫哼了一聲,在蕭嶺的手伸到他腦袋上之前躲到了門邊,敲了敲車壁,“停下。”
車駕緩緩地停下了。
謝之容又上來。
蕭嶺以為,比起在車上悶著,謝之容更願意騎馬,看他上來頗為意外。
於是兩人又對著沉默。
回宮之後,蕭嶺去御書房,謝之容同其往。
今日皇帝任命,明日便要上任,因而謝之容要做的準備很多。
蕭嶺為帝,比謝之容更為繁忙。
謝之容在內室看書,蕭嶺則在外面批覆奏摺,兩人不在一處,不至於像方才那般沉默尷尬。
蕭嶺先寫了調令,命人送往兵部。
葉秉和早在回京的路上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因而收到了謝之容的調令時並不意外,只是心中驚訝還沒有徹底平復。
當時他剛聽到謝之容將任中州守軍的時候發現自己想錯了,原來皇帝不是怕他徇私,而是讓謝之容提前瞭解些中州軍的情況。
收到文書,葉秉和恭恭敬敬地辦了。
兵部郎中眉頭緊鎖,盯著葉秉和手中的那張調令不語,末了,長嘆一聲。
葉秉和詫異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笑眯眯問道:“這是怎麼了?青天白日嘆什麼氣?”
或許是年長,葉秉和的脾氣當真是六部尚書中最好的那個,為人和善,且不爭強,讓人根本想象不到他曾在軍中。
兵部郎中快速看了眼窗外,即便知道不會有人監視,在說與皇帝有關的訊息時,他還是慎之又慎,“屬下只是覺得,覺得,”吞吞吐吐了半天,“陛下對謝公子……”調令已經簽了,只差明發,“謝將軍,當真是寵愛至極,一往情深。”
葉秉和麵上的笑意略斂,道:“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