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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到了帝王寵愛?”葉秉和聽到這等論斷,也忍不住嘆了口氣,“陛下寵愛過那麼多人,怎麼獨獨違背了規矩成律令謝之容掌兵?敬硯啊敬硯,什麼時候如市井閒漢一般,竟只看得到私情?”
許敬硯被葉秉和說的臉色通紅,“屬下請部堂大人賜教。”
葉秉和笑了一聲,“你入仕幾年了?”
“回部堂大人,”許敬硯雖然不知道葉秉和問話的用意,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已有三年整了。”
“三年整?”葉秉和笑眯眯地看了眼許敬硯,“那當年謝之容蒙先帝恩裳時,你還沒考上進士呢。”
許敬硯臉漲得更紅了。
“淮王家的世子,又是平南侯的外孫,家世清貴,”葉秉和道:“偏偏大多時候不在京中,師承張景芝,常年在玉鳴關,我記得,當年,羌部曾欲陳兵玉鳴,後又不得已退回,你知道為什麼嗎?”
許敬硯面色紅得可以滴血了,“屬下,屬下……”
“因為當年張景芝麾下有甲士帶一小隊人馬夜出玉鳴,燒了羌部的糧草,”葉秉和以一種非常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許敬硯,“那你知道,帶兵出關的甲士是誰嗎?”
當年的玉鳴和現在不同,現在羌部混戰猶未止息,當年可是為了晉朝膏腴之地勉強一致對外了一回,玉鳴關外守衛森嚴,貿然出關,幾乎九死無生。
偏偏有人去了,不僅帶著手下人一道回來,還立下了赫赫戰功,直接擊潰了羌部大軍的後勤保障,不得已之下,速攻不成,只能撤軍。
比朝中當時預料的時間少了數月!
“是,”許敬硯愕然,失聲道:“謝之容?”
他竟全然不知!
“六七年前的事情了,”許敬硯道,眼中似有笑意,後來玉鳴的情況沒有先前那麼嚴峻,承平數年,先前的戰功戰果,大多被人遺忘了,“這樣的功勳,可惜謝之容並不是兵將,他只是張景芝的學生,卻無法以軍功擢升,敘功時,先帝召見,先帝甚喜謝之容才智,不過比起為將,先帝更屬意謝之容拜相。”
“可謝之容只……”許敬硯頓了頓,突然意識到了先帝為何沒有重用謝之容,若是先帝當年就給謝之容許以高官,那麼之後,蕭嶺再怎麼重用謝之容,知遇之恩的效果也不明顯。
可若不重用,留給自己的兒子來用,那麼則完全不同。
且當年謝之容年歲不大,武帝也想讓謝之容再歷練幾年。
後期朝中政局實在混亂,心力憔悴又重病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