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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嶺也很難想象自己會那麼倒黴,恰到好處地遇到了個bug.
於是道:“謝謝。”
系統心情愉快,“您太客氣了。”
蕭嶺低頭。
那些在夢境中被反覆愛憐至極地親吻撫弄的所在光潔無比,一點印子也無。
所以,我真的只是做了一個與謝之容相關的豔夢?
蕭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又覺得自己這樣,未免有些不可救藥。
他繫好中衣衣帶,然後去穿旁的。
在門外,謝之容安靜地站著,神情平靜淡然,彷彿只是度過了再普通不過的一夜。
但只有謝之容自己,確定昨晚究竟發生了。
在夢中,每一次,夢中的自己都待陛下親密過了頭,做了無數,他現在不能正大光明地做的事情。
即便理智上清楚,那是自己所為,謝之容在回憶過程每一個細節的同時,總是種種情感交織。
譬如渴求,譬如嫉妒。
嫉妒夢境中的自己。
簡直,可笑。
房間內,蕭嶺正在聚精會神地擺弄著自己的頭髮。
梳頭,對於蕭嶺來說,是個非常陌生的活動。
畢竟在蕭嶺那個世界裡,男人長髮,還是留過腰長髮的,還是少數,其中也不包括蕭嶺。
他前二十多年的記憶中,為數不多幾次給人梳頭,都是給外甥女扎小辮子。
從沒梳過這麼長的頭髮。
就算他會梳,也不會把頭髮束起來,把冠戴好戴正。
他跪坐著,如雲的黑髮竟可以鋪在竹蓆上。
蕭嶺猶豫了下,而後清了清嗓子,“之容。”
他認命了。
讓謝之容笑話他四體不勤就笑話吧,總比頂著一頭亂髮去上朝好。
謝之容很快又進來,“陛下。”
蕭嶺跪坐在銅鑑前,雙手捧著梳子,示意謝之容看這。
謝之容輕輕一笑,接過梳子。
玉梳穿過長髮。
蕭嶺看著銅鑑。
因為尷尬,他雙頰微微泛著紅。
蕭嶺不由得大驚,他竟也有臉皮薄成這樣的時候。
再看謝之容,在蕭嶺眼中還是那副沒點菸火氣的仙姿佚貌。
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謝之容唇瓣上有一個口子,微微有點中腫。
是處咬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