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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指揮使等與之一起犯上作亂之人,大部分禁軍只知道是宮中有逆臣作亂,他們是奉命保駕。”
謝之容剛帶兵出現時叢星朗竟為穩定人心說得出謝之容兵變這樣的話。
而危雪這個在家中養傷的禁軍統領出現,自然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部分負隅頑抗者或死或囚,剩下的業已安穩,不過禁軍內是否還有人心懷貳念還未可知,現下只能用照夜府與中州軍換下禁軍布放。”
在有些人眼中,謝之容所帶領的中州軍拱衛宮中,或許還不如禁軍安全。
沈九皋呼了一口冷氣。
陽光落在身上,即便在英元宮內表現得再如何冷靜,他此刻放鬆下來時才發覺自己掌心冷溼。
不知過了多久,英元宮的大門才重新開啟。
大部分人都有些驚魂未定,面色泛白,身體好的還能自己向外走,身體差些的搖搖欲墜,還得太監攙扶著出來。
英元宮內歸於安靜。
方才蕭嶺安撫群臣時蕭岫一直站在蕭嶺身側,與其說是在思考如何面對他這個不是兄長的皇兄,不如說是在發呆。
事實上,蕭岫不是沒想過要怎麼面對蕭嶺,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要如何面對。
是表現了忠誠,也是欺君。
況且其中涉及先帝,又是混淆皇室血脈的大事。
蕭嶺會如何對待自己,坦言之,蕭岫不知道。
絞盡腦汁思來想去也無頭緒,乾脆不想,站在蕭嶺身側放空發呆,只是發呆還是控制不住凌亂的思緒,他望著唇瓣開闔,正在與群臣說話的蕭嶺,天馬行空地想著,以後恐怕很難再離陛下這樣近了。
離開前陳爻大約還想對蕭嶺噓寒問暖一番,不過被蕭琨玉掃了一眼,知趣又戀戀不捨地走了,回頭相看的頻率活像被一道銀河與丈夫子女分開的織女,看得蕭岫一陣手癢。
什麼玩意!
有失官體,君前失儀!
英元宮的門被關上。
英元宮內的炭火仍舊熊熊燃燒著,只是或許方才開門的時間太長了,宮中的熱氣都湧了出去,蕭岫只覺得身上有些涼。
不太冷。
他想。
少年人精於弓馬騎射,身體素質極佳。
“阿岫。”蕭岫聽到有人在叫他。
這個世上能喚留王殿下阿岫的人不多,一個被捆得結結實實地拖了下去,一個此刻正在長信宮中,做著未來大權垂簾聽政的美夢,還有一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