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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細情,臣會擬出奏摺呈上。”
蕭嶺點頭。
片刻之後謝之容又道:“臣不日就將回駐地。”
“可……”蕭嶺一愣,睜開眼睛,對上謝之容沉靜的眼眸心中痠軟一片,“你要回去?”
“軍中事務繁多,”謝之容回答:“臣在宮中呆得太久了。”
是在以退為進,也是實話實說。
蕭嶺想了想,目光在謝之容玉琢一般的容顏上環顧了一圈,而後點點頭,“也好。”
這個舉動把謝之容氣笑了。
人逼近,鼻尖幾乎要碰上鼻尖,“陛下,這種時候了,您就真的同臣無話可說?”
蕭嶺沉默一息,無奈回答,“之容,這時候無論我同你說什麼,都彷彿是為了穩住你利用你一般。”
哪怕這時候他同謝之容說,朕喜歡你,朕當真喜歡你,都會因為謝之容出征在即而顯得摻雜了幾分利益往來在。
謝之容聞言似嘆非嘆,似笑非笑,“臣為了陛下能同說幾句親近的話,倒情願陛下在利用臣。”
那樣至少,蕭嶺待他會比現在親密得多。
謝之容的神情落寞至極。
似乎有什麼在蕭嶺心尖用力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之容出京那日朕會送你。”
謝之容垂眼,看起來更可憐動人。
總不能謝之容一可憐示弱他就心軟。蕭嶺想。
朕畢竟是個皇帝。
“朕等你回來。”蕭嶺應允。
“還有呢?”謝之容卻學不會適可而止,蕭嶺越退,他越要進。
在一個吻落在他唇瓣上之前,蕭嶺回答了他。
皇帝說:“朕心慕之容許久。”
謝之容眼眸霍地睜大了,在這雙眼睛的倒影中,蕭嶺清晰地看見了自己。
雙唇相貼。
不知過了多久,待兩人喘著氣分開時,蕭嶺忽地想起了剛才蕭琨玉的奏摺還未看,況且——縱慾更不是好事,蕭嶺蹭了下唇角,撈過剛才被謝之容扔出去的奏摺,一面看一面問:“你什麼時候出宮?”
謝之容不防他如此表現,沉默一息,回答:“臣信您方才說的,都是為了穩住臣的話了。”
蕭嶺嘆了口氣,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著,“之容,你我哪是那有時間整日風花雪月的富貴閒人啊。”拿奏摺敲了敲謝之容的下巴,“若現在無事,且去,擬個摺子來給朕看,有何不確定之處,你我現下還能面對面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