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河燦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就是我最近的一門親戚了。”
“不過你說的也有理,既然你父親想回興濟縣去,那便回去吧,朕在你老家附近給他賞一些田宅就是。”
張羨齡把臉在貼他的龍袍上蹭了蹭:“樘哥哥,我還想求你一件事。”
“什麼求不求的,我們是夫妻。”
“我想著,能不能從宮裡挑一些有經驗的內侍和宮人,好好教導一下鶴哥兒和延哥兒,我怕他們在富貴里長大,漸漸移了性情。”
小孩子,心性不定,今天發誓要好好努力,明天看見好玩的,又將讀書的念頭拋到腦後,非得水滴石穿,鍥而不捨的引導才好。
她私心裡想,倘若鶴哥兒延哥兒的性子能改變。那麼,是不是夢裡的結局也可以改變?
“這是小事,你自安排就是。”朱祐樘捏一捏她的耳垂,“還怕什麼,都說出來,也算是咱們夫妻交心。”
張羨齡想了一想,貼在他耳邊,將今日教訓張鶴齡時口不擇言的瞎話說與他聽。
她心裡還有些忐忑,怕他多心,生氣。
誰知朱祐樘的肩膀卻抖動起來,低低的笑聲響起:“愛她就冷落她,這話你怎麼想得出來。”
他自幼在宮裡長大,親眼所見父皇是如何寵萬貴妃的,這因為心愛寵妃就冷落寵妃的套路,還真是聞所未聞。
“話本里頭都這樣寫嘛。”張羨齡喃喃道。
“這皇帝為什麼要這麼做?沒道理呀。”
“就是怕心上人受到傷害,所以假意冷落她,給她減少一些敵人。”
朱祐樘偏著頭,看著她笑。
“哪裡就這麼好笑了?”張羨齡被他帶著,也莫名其妙笑起來。
好不容易笑完了,朱祐樘清咳了一聲:“一個皇帝,連寵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要藏藏掖掖的,那還有什麼意思?”
“不過。”他捧起她的臉,用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燭光月影交橫,映照著他的臉,隔得很近,呼吸可聞。
只聽他道:“你隨意編排我這筆賬,夜裡,咱們也要好好一算。”
***
大年初六,恰逢立春。
周姑姑從首飾箱裡翻出好些金子作成的蟲草蝴蝶蜻蜓,簪在她狄髻上。
“這就叫‘頭戴鬧蛾’。”周姑姑笑著說。
張羨齡晃一晃腦袋,只見寶鬢之上,金蜻蜓的翅膀也撲簌撲簌動起來,發出細微的聲響,難怪叫鬧蛾。
立春之日,按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