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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雲:“或人謂有道之名,有藝之名,有名無二。”“川有瀆”云云者,釋名釋水雲:“天下大水四,謂之四瀆,江、河、淮、濟是也。瀆,獨也,各獨出其所而入海也。”說文:“嶽,東岱,南靃,西華,北恆,中泰室,王者之所以巡狩所至。”又說文:“踰,越也。”“能踰”,各本作“不能踰”,此據音義妄改。音義出“不能踰也”,雲:“俗本脫‘不’字,諸本皆有。”今按李、宋、吳本皆無“不”字,觀各註文可明。俞雲:“‘也’字古通作‘邪’。荀子正名:‘其求物也,養生也,粥壽也。’楊注:‘也皆當為邪,問之辭。’今依此讀之。眾人所能踰也,猶曰眾人所能踰邪?雖無‘不’字,其旨亦同。疑楊子原文字如此,其有‘不’字者,乃後人不達古語而臆加之。音義所斥為俗本者,轉是古本矣。”按:俞說是也。此破或說齊等周、孔於羿、逄蒙諸子,而設喻以明之。作反詰語,自較正言尤峻。言川之大者為瀆,山之高者為嶽,眾人之名猶山川,聖人之名之高大猶嶽瀆,嶽瀆非山川所能並,聖人之名豈眾人所能及耶?注“言諸賢”至“升也”。按:此為李本無“不”字之證。宋鹹雲:“觀正文之意,當雲高而且大者,眾人所不能踰也,脫其‘不’字矣。何以明之?或人問般、羿、周、孔之名如一,楊以川有瀆、山有嶽而對之,是謂般、羿之徒猶山川,周、孔之道猶嶽瀆,自然小大不同,高低有異矣。故下篇亦云仲尼之道猶四瀆也。由是詳之,楊之旨皆以嶽瀆比聖人明矣。注不能辨,但依誤文以為之解,反謂聖人之道如天不可升。且正文安有如天之說哉?儻謂楊此文以嶽瀆為易踰,不足方聖人,則下文以仲尼比四瀆為非矣。楊豈首尾自相反如是耶?”俞雲:“今按正文初無如天之說,李氏增益其義,誠非楊子雅意。然宋著作謂其依誤文為解,則非然也。李雲高而且大者惟聖人之道,如天不可升也,則其所據本作‘高而且大者,眾人所不能踰也’,明矣。使無‘不’字,何以有天不可升之說哉?推尋李意,直以論語有‘他人丘陵,仲尼日月’之說,疑嶽瀆未足擬聖人之高大,故必極之於天,然後見人之不能踰也。以是言之,李本當有‘不’字,宋氏糾之,反為疏矣。”按曲園此說,實為誤解李注。正惟李所據本無“不”字而讀“也”如字,故不得不以嶽瀆為譬羿、逄蒙、良、般,雖高且大,猶復可度可登,而別以天不可升譬聖人之道,為子云言外之意。假如本作“不可踰也”,又何必更增此義?然則李本固無“不”字,但李未得其說耳。(一)今本說文無“弦”字。
或問:“世言鑄金,金可鑄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