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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樣的過程。”
蕭馳野想。
他不是喜歡這樣的過程,他是享受,他是著迷。好比熬鷹,七天之內不會讓鷹睡覺,四天之內不會給鷹餵食,要吊著它,直到它頭頂的毛奓起來,熬得“眼睛賽芝麻”,聽從命令,能夠帶出去打獵。
如今“色|欲”便是他新得的鷹。
蕭馳野微微偏頭,看著沈澤川的背部。那衣裳斜滑,露著沈澤川的後頸,在昏暗裡像是塊手感極妙的璞玉。
蕭馳野又硬了。
他沒動,也沒移開目光。他不信這樣淺薄的色|欲能夠支配他,他也不信自己會臣服於這樣粗暴的本能之下。
翌日天沒亮,兩個人就像終於忍夠了似的一齊坐起身。
在屋頂上趴了一夜的近衛呵著熱氣,看丫鬟魚貫而入,說:“晚上沒什麼動靜啊。”
喝酒的說:“沒成唄。”
握筆的狐疑道:“這你怎麼知道?”
喝酒的挪了挪身體,看沈澤川出房門,說:“你看他今日行動如常,除了眼下烏黑,分明是休息過的樣子。”
他們兩個腦袋整齊轉動,又看向後邊出門的蕭馳野。
握筆的說:“……二公子瞧著不大高興。”
喝酒的說:“慾求不滿咯。”
晨陽為蕭馳野披大氅,見他神色凝重,便說:“總督,可是他壞了什麼事?”
蕭馳野說:“嗯,算是吧。”
晨陽大驚,說:“他昨晚……”
“裝睡裝得還挺熟練。”蕭馳野繫好狼戾刀,冒雪下階,“走,去楓山校場。”
晨陽追上去,說:“今日沒值,又下了雪,總督……”
蕭馳野翻身上馬,沉聲說:“我去看看新來的裝備,你讓骨津和丁桃盯緊他。”
晨陽頷首。
蕭馳野抬頭,衝屋頂上的兩個人喊:&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