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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和老鼠談戀愛?又不是修成人形。
花濺春道,怎麼不可能談戀愛,人家是師兄師妹呢!
哦!我猛然間醒悟,她在這等著我呢。
“我……”
花濺春見我支吾不語,道:“你什麼呀?感人吧?”
我不敢說感人,也不敢說不感人,轉而說起周鴻晚蚩尤旗的事,花濺春才算是把這事略過了。
說笑間,我們到了圖南觀,一開門,周鴻晚已經到了,酸棗門離得近。她上前打招呼,叫了聲師兄、花姐,花濺春團扇遮臉,嘻嘻笑道:“我二十五歲,是我叫你姐,還是你叫我姐呢?”
周鴻晚是個老實人,不知道我們談話的典故,說:“我也二十五呢,三月廿三的生日,那怕是我大了。”
花濺春點點頭,恩恩,你大,叫你周姐姐。
和花濺春攀年齡,這不沒事找事嗎,花濺春壓根就沒有年齡,連她自己都說不清什麼時候出生的,最早對世間的印象是舉辦亞運會,那時候她就這幅模樣了,隱居在山裡,不停的看書,學習人間知識,後來人口普查發現她是黑戶,給了她身份。於是考了個醫科大學。再後來到了紫霞山。
花濺春別有深意的扭頭對我說道:“二十五歲啊,記得當初諾言吆……”
弄得我不知該說什麼好。
周鴻晚上下打量著我和花濺春不挪眼,原來我倆身上,滿是塵土,剛才在大馬路上,摔了一跤,還能幹淨的了。
花濺春拿起團扇,在身上輕輕一拂,塵土自己抖落了。我要進屋換衣服,花濺春說道,別動,然後拿團扇在我身上一拂,塵土也落了。
原來花妖不惹塵。
虎妮迎上來,叫聲花妹,拉著手,上上下下的看,嘴裡不住的說,你看人家長得,怎麼就這麼好看。
花濺春也拉著虎妮的手,嫂子長嫂子短的。兩個人一直站著槐樹下說話,聊了很久,大有一見如故之感。快吃飯了才拉著手湊到院中。
就見李小贊和玄真在院子裡忙前忙後,為了夏天做飯不熱,我們在門外盤了個灶臺,搭了個棚子,在外面做飯。
灶臺的鍋裡熱氣騰騰,一股燉雞的清香味撲面而來,玄真掏出手機,播放著老狼請客動畫片的音樂:今天好運氣,老狼請吃雞。雞肉雞肉配美酒,正好填肚皮。快步快步朝前走,嘴饞心又急……
這動畫片是我對雞肉最早的記憶,小時候吃雞的時候不多,以致後來,一聽到這這首歌,就非常想吃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