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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玄真和李小贊敘述了一番路上遭遇,他倆竟然連問一句都不問,我說道,你們就不表示點擔心?
玄真道,我真替那些混社會的擔心,出門不看黃曆,碰上了你倆。
說話間陶鶴然閃進觀門來,見到花濺春,似笑非笑的說,哎呀,花姐姐,你這團扇真好看,拿在手裡好像是畫裡的仕女呢,不過畫裡不如今天的涼風勁道,我就怕涼,你看穿的多厚實,扇扇子怕感冒呢……
花濺春臉立即沉下來了,一言不發,連個招呼也沒和她打,兀自拿著小團扇輕輕的扇著,看著東月初升。大凡文人相輕,武士相鬥,富賈相奢,美女相妒。這是陶鶴然笑話花濺春愛美不分時候,這麼冷的天,拿著小扇子豈不讓人笑話,殊不知,這是花濺春小法器。
我們在院子裡擺開一張方桌,玄真將碗放在了桌子上,花濺春一看那碗,就後悔了。眉頭輕皺。原來玄真刷碗從來不用洗潔精,不管吃什麼後,都是白水一衝了事,碗裡還有白花花一層油皮。
花濺春那是漱泉含冰之人,見了這個,她肯定吃不下飯。我進屋去找洗潔精,發現已經用沒了,回到桌邊,玄真已經將雞肉舀入碗中,也不可能單獨給花濺春刷刷,顯得多麼矯情。
眾人風捲殘雲,碗裡的雞肉自先下了一半,花濺春一箸未下,玄真道,你怎麼不吃啊?這不是上門怪人?
花濺春又不會撒謊,擠了一臉緋紅,支吾說,我先涼涼。
陶鶴然又夾槍帶棒的說,人家哪裡受得了你們人間的煙火,你們應該煮點白石英了,荷花瓣了什麼的,人家才下得去筷子。
這個不用說,肯定是玄真把在花濺春家吃過的東西,告訴過陶鶴然,陶鶴然自然心中不忿,有什麼呀,不就是做了些花花草草的吃食,好像別人不會做似得。
只有周鴻晚最不挑剔,也不參與兩個美女唇槍舌劍,兀自低頭吃雞,和我一樣小時候生活境遇不好,從不挑食。
毛豆花生被煮出來,虎妮忙不迭的給花濺春剝開,一粒粒的放在小蝶裡,花濺春不好意思不吃,一粒粒往嘴裡送。說來奇怪,我做夢也沒夢到過花濺春和虎妮成為閨蜜,會是什麼樣子,可能相異相吸,相同相斥。現在已經大有閨蜜的趨勢了,花濺春送了虎妮一個沉香荷包,繡的巧奪天工……
而陶鶴然卻與周鴻晚頗為聊得來,兩人都喜歡布娃娃,都到了商量著改天一起逛街的地步。氣息相投這東西,真的說不清道不明。
我見陶鶴然實在看不慣花濺春,當然花濺春也看不慣陶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