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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常來這裡玩麼?”
狸貓自然是不能回答她了,說話間,通道轉而向上,到最後幾乎垂直,阮慈盡力攀緣,也學著狸貓,把木符叼在口中照明,好在石壁凹凸不平,可以借力之處甚多,她爬了一柱香有多,終於自洞口擠出,坐在地上大聲喘氣,又好奇地打量四周,心道,“這裡又是什麼地方,怎麼還是這麼多青光。”
這裡從高度來說,應該已是又上了一層,和底下空地有十餘丈的距離,卻要更亮堂一些,石壁中處處有青光透出,高高低低,還有些石頭本身青光極盛,幾乎能照亮人臉,阮慈摸了摸發亮的石頭,觸手清涼,又壯著膽子舔了舔,口中溼潤,她恍然大悟,“這便是靈玉礦沒采出來以前的樣子?”
有了玉礦,就有粒稻,就是在這裡住上一年也不會死,雖然還不知怎麼挖掘,但阮慈心中終於安定了少許,誇獎狸奴道,“好貓兒,原來你真的很聰明。”
她展目四望,只見此處猶如一個四處漏空的大簍,四面八方都有通道連線,只是粗細不同,而且此處應該別有寬闊通道進來,阮氏族人在此留有一些桌案擺設,阮慈走近張望,上頭是一些祭品、牌位等等,均已陳舊不堪,難以辯識。遠處空地中央,遠遠的還停了兩具棺槨。
宋國環境嚴酷,死人是家常便飯,阮慈雖然長於深閨,但參加過不少葬禮,對這些東西並不如何懼怕,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尋著往下的孔洞看看能不能看到下一層的光景,走得越近腳步越快——棺槨就停在囚禁阮家拷打空地上方,她已經看到了孔洞中透出的火光。
“你是怎麼發現這裡的?”
她邊走邊問,狸奴碎步跟在她腳邊,又小跑起來,幾下竄上了棺槨,阮慈嚇得一抽氣,低聲道,“快下來!莫冒犯了人家!”
狸奴鼻子噴了一下,似是在表示不屑,它將木符吐出,往石槨上一躺,開始舔舐皮毛,阮慈拿它沒得辦法,更關心腳底下的事,只可惜這裡的孔洞彎彎曲曲,只能透光卻看不清景象,只有聲音還算清楚。
阮慈繞著棺木摸了一週,也沒找到合適的窺視孔,只得罷休,她發覺這兩個棺木一大一小,彷彿一個成人和一個幼童,有心找找墓誌銘,卻也沒有發覺,心中暗自奇怪,想道,“阮家的祖墳明明不在這裡,這是在祭祀誰呢?而且,這個地方四通八達,到處都是洞窟,如果沒有狸奴帶路,該怎麼進來怎麼出去呢?如果迷路了,一定會死在這裡面的。”
聲音能傳上來,自然也能傳下去,阮慈不敢講話,背靠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