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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關上,讓爐火熊熊燃燒,他就不會這麼冷了!
“這裡有一封你寫的信。”“仙女”說。
“什麼信?”
“寫給你自己學院的某位培漢姆先生的,日期是六個星期以前,你在信裡寫‘我希望暴雪比爾能早日升天’。”
這個草草寫成的便條猛地刺激了馬克的記憶,帶來如劇痛一般的感受。這是那種進步派之中常見的愚蠢玩笑——在布萊克頓的時候,這類話一天也能說上一打,針對一個對手,甚至不過是對一個俗人。
“這信怎麼到了你的手上?”馬克說。
“我想,斯塔多克先生,如果想讓哈德卡索小姐洩漏任何關於院警如何開展實際工作的情況——我是說細節——那是很不恰當的。我這麼說,並不是對國研院所有成員之間的徹底互信有一絲否認的意思,這是國研院最可貴的品質之一,這也是我們對國研院寄予的厚望,互信是形成一個堅實的、有機的組織所不可缺少的素質。但是當然也存在一些特定的範圍界限——當然,沒有明確的劃分,但是在對應的環境中,以及遵守組織內部的風氣或整體的辯證關係,會不可避免地出現這些界限——在這類界限和領域內,人們雖互相信賴,能夠口頭交流,反而會——呃——適得其反。”
“難道你不認為,不管是誰都會把這封信看得很嚴重嗎?”馬克說。
“你有沒有試過向警察解釋事情?”“仙女”說,“我是指你所說的真正的警察?”
馬克一言不發。
“而且我還認為你的不在場人證也不中用,”“仙女”說,“我們看見你晚餐時和比爾說話。他出去的時候,我們看見你和他一同出了前門。可沒人看見你回來。直到第二天早餐時才看到你,中間這段時間我們對你的行動一無所知。如果你和他一同坐車去了謀殺現場,你就會有足夠的時間走回來,在約兩點一刻左右上床睡覺。晚上很冷,你也知道。所以你的鞋子也不用沾滿泥濘之類的。”
“請讓我指出哈德卡索小姐所說的一點,”威瑟說,“這很好地表明瞭院警的意義重大。案情裡有眾多細微的線索,要指望普通的警察機關去了解這些線索,是不合理的。可這些線索,只要繼續保留在我們這個家庭的內部不洩露出去(斯塔多克先生,我把國研院看作一個大家庭),就不會有可能釀成任何誤判。”
馬克的精神混亂了,以往在牙醫手術室裡動手術,以及被帶進校長的書房時,這精神混亂曾多次困擾他,而現在,他開始認為眼前騎虎難下的處境,